赛月想了想,道:“奴婢平常并不常去冥王府,偶尔去的话也见不到王爷几面。不过听魅月姐姐说,王爷常常待在房间内里发楞,要不然就是冒死地查事情,查来查去,总没有端倪。”
不远处,那为首的黑衣人却鼓起掌来,啪啪的掌声反响在喧闹的山谷之间,很有几分荡气回肠之势。
四周八方当即冲来无数的黑衣人,手中的刀光将他们冰冷的双眼照的一清二楚。
若不是当初进拥香楼之前,本身偷偷请人挖了这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恐怕她和太子早就命丧了。
他是当今太子,将来的皇上,另有甚么值得他去做的呢?
“太子,本来就是我棍骗了你,彻夜要死,我们一起死。”锦瑟从他的背后站了出来,毫不害怕隧道。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一字一句清楚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我清明净白,未曾通敌叛国,也没有妄图谋朝篡位,父皇会信赖我的。”
“不管是不是,彻夜我说你是,你就是。”
锦瑟摸到怀里的几根毒针,猛地朝黑衣人的方向刺去,又是一批倒地。
“锦瑟!”太子猛地接住将近倒地的她,也不去反对那些箭,但是,却没有预知的疼痛。
太子转头看了一眼,蓦地转头拉住锦瑟的手,带着她往树林的方向跑去,两人的身子顿时埋没在枯树林当中。
“公主,睡吧。”赛月道。
看她紧紧缩在被子内里的模样,赛月想要问她产生了甚么事情,手手顿在半空,久久未曾落下。
本来是要探听冥王的事情,这一年来,她固然很少进冥王府,但是偶尔也会从魅月姐姐的口里晓得一些冥王的事情。
锦瑟两眼一翻,那边温王又是一箭射来,她用尽最后的力量一挡,为太子挡住了那只箭。
萧长歌的内心却不能安静,想了想,双眼忽而一亮:“赛月,我睡不着,我们来讲说话。”
萧长歌滑头一笑:“就说客岁一年,苍冥绝都做了些甚么,脾气如何,身边有没有面貌出众的丫环红颜甚么的!”
“卖民贼在这里!给我杀!”一个粗狂的男声高喊。
“如何办?”锦瑟面色焦心,想要往中间跑去,但是为时已晚。
树林里积雪很厚,不比在京中被行人踩的多了那种感受,反而有种行动难行的感受。
锦瑟渐渐后退着,不住地点头,声音有些颤抖:“温王,对不起,我爱上了太子,孤负了你的信赖,你对我的恩典,我下辈子必然了偿。”
和畴前一样,他还是是她的避风港。
平常里聪明睿智的她,怎得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赛月见她紧搂着被子,便到火炉内里撩了撩炭火,把房间内里的烛火熄掉两盏,昏黄的光芒更利于入眠。
温王的人已经追了上来,层层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