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守岁,瞿临川勾了唇角。

不过,临川哥出门在外练习,还记得给她买吊坠,已经很故意了。

瞿临川给她清算挂绳的手顿了顿,

她摸了摸垂在胸前的吊坠,沉甸甸的,冰冷剔透、光滑细致的质感,让她心生高兴。

瞿临川一眼瞥见,心口一跳。

瞿临川伏在秦小霜的颈边轻声喘气。

他炽热的鼻息,从秦小霜的脸颊拂过,停在她小巧的鼻尖。

瞿临川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挡住她有点发凉的手臂。

如果被军队中旁人晓得了,必定有闲话说。

心胸歉疚似的,安抚似的,又用他的薄唇去碰了碰她红肿的嘴唇。

瞿临川晓得他的丫头长得诱人,发育完美。

她的舌尖在口中谨慎翼翼地顶上来,探着他,却被她的临川哥猛地一下含住了。

“前段时候,我不是去滇南练习了吗?有一次,我出去逛,看到这个不错,就买下了。”

瞿临川晓得,秦小霜对这些别的女人喜好的小物件,不是很感兴趣。

“说不准啊。万一是真的呢。”

他真的不想分开她。

“不是压岁钱。”

秦小霜能清楚听到他的胸腔里,那微弱有力的心跳声。这会儿,那“砰”、“砰”的心跳,跳得又快又急。

一本端庄道,“真不是胡说。我平时心跳很安稳,只要你在这儿才会心跳加快。”

从内里拿出一枚用红绳拴着的晶莹剔透的白玉吊坠,吊坠中间有一个敬爱的心形。

如果,这平生,临川哥是她的夫君,她也情愿放下心防。

又道,“我也但愿我的媳妇儿,统统都好好的。”

好不轻易重来一趟,她也不肯意做那缩在壳中的乌龟。

他苗条的手指翻开盒子。

一番挣扎以后,他抬起一只手,悄悄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本身侧过甚去。

哪怕甚么也不做,就如许抱着她坐一夜也是可贵的幸运。

“我们甲士也是普通男人。该顾虑媳妇儿的时候,一样要顾虑着的。”

颠末他刚才一番亲吻,他的小霜丫头,俏脸绯红,神采间有几分羞怯。一双澄亮的杏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水润润的。

在床头昏黄灯光的晖映下,竟有几分颤颤之势。

她看了一下本身皓腕上的腕表,

——

她的两条手臂从被子的束缚中伸出来,环住了瞿临川的脖子。

可他从不敢有任何冲犯之举,轻渎半分。

“临……临川哥,你胡说……”

他的丫头太柔滑了,这唇瓣只是吸一下就肿了吗?

秦小霜的大脑卡顿了,还逗留在临川哥是在跟她剖明吗这个题目上。

“你们甲士已经够忙的了,咋还记得买这些东西啊?”

“嗯,我的心跳得很快。是因为你才跳得这么快的。”

“都雅吗?临川哥。“

他低下头,奖惩似的咬了一下秦小霜微翘的唇瓣。

“临川哥,这是甚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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