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越看他这个模样,并没有感到放心,正想掀被子看一下他身上可有伤时,就感觉背后有气流拂来。他下认识地收回了伸向锦被的手,把手放在身前,当即转过了身……
“奴家可不是用心拦住公子的,只是我这花语隔只让有情之人出来,公子若想进奴家的内室,那便要吃了奴家嘴上的胭脂!”
扶越眉间微微一蹙:“点心倒是很合霓川的口味,这酒……”桌上的这些点心有些混乱,放在盘子里没有一块完整的,不像是被吃的,倒像是被掰碎的。
“看来我与女人只好换个处所再诉衷肠了!”
听了扶越的话,喜娥的本已生硬的身材线条渐渐温和了起来,就像一条冻僵的蛇,碰到了暖和的东风,刹时抖擞了光彩。
说着,扶越霍地站了起来,快步往花语隔走去。喜娥一看他行动如此敏捷,一时急着跟了过来,几步就走到了扶越的前面,身姿妖娆地拦在门口。
扶越眼神开端严峻起来,他大踏步地走到了屏风前面,公然见到了一张罩着桃红色纱帐的架子床。
扶越迎着她的目光,涓滴没有慌乱,任由她贴了过来,跟着间隔的靠近,一股浓香已将他团团围住。
在这些糕点中间还放着一把酒壶,两个酒杯,酒杯里已没有酒了,想来刚才霓川曾与喜娥推杯换盏。
扶越看着她,眼中的神情愈发难以捉摸,有几分对劲,有几分鄙夷,又有几份沉着。他打断了喜娥的娓娓道来:“我兄弟呢,他现在做甚么?”
喜娥嘲笑着:“公子又要像刚才一样勾引奴家吗?公子固然聪明绝顶,只可惜,一样的招数怎好用两回?”
“公子,这是要做甚么,要进奴家的花语隔,怎的也不知会一声?硬闯啊。”喜娥看着扶越,目光辣如烈火,身子软绵绵地就要往他身上靠过来。
扶越细心地看着她的每一个行动和神情,眼神愈发迷离起来。他靠近喜娥声音低而哑地说:“风情万种的喜娥女人在此,已让人百爪挠心了?谁舍得来挑逗你呢?”扶越深深地看着喜娥,唇角一翘,暴露浅浅一笑,左唇边一点酒涡若隐若现……
喜娥一怔,下认识地扶了一下左手臂的臂环,接着故作活力地撅起嘴说:“公子的话,奴家可不敢信了,像你这类情场熟行,热的时候泼盆水,冷的时候加把火,最是撩民气性的。”
“我们家的美人固然多,但是如女人这般风味的,倒是没见过一个。”扶越的神情更加含混起来,“起码没有美人如许把我拦在门外。”
喜娥下认识地摸了一下脸,内心这才认识到本身犯了一个多么笨拙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