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允央又问石头:“既然王充北与太傅都被毒死了,可找下毒的东西了吗?”

“本年的玉簪粉色彩如何深了些,这个宫粉是秋冬用的,比春夏用的紫茉莉粉要津润一些,但是色彩却没紫茉莉粉细白。”

饮绿磕了一下头说:“娘娘请看。”说完就用手翻开额头上的碎发,只见她乌黑饱满的额头上星星点点地落了五六个绿豆大小的小红点。

“为甚么不能用宫粉?”允央猎奇地问。

允央看到了石头的神采,猜想必定是又出了甚么事,因而她摆摆手让饮绿与随纨先退了下去。石头见殿中没有旁人了才口气降落地说:“禀娘娘,王充北死了。”

随纨也拥戴着说:“这么正的色彩很少见到。檀粉本身就是粉红色,用起来都省了敷胭脂这一步,并且可令妆容错落有致,闪现一种津润温雅之感。”

“甚么时候的事?”允央正色道,实话实说,她感觉这真不是一个好动静。

“为了不让引发我的思疑,王充北用心说是他写的遗言信。而他当时的目标很明白,先他杀,再勾引我看信,令我在神不知鬼不感觉中毒身亡!”

饮绿一听,脸上的颓废之气一扫而光。她焦急地要求道:“有甚么好方剂,娘娘快奉告奴婢吧!”

“就如许停放三天,待到油脂全数渗到药粉中,与药粉凝为一体时,便能够利用了。这个方剂的用法非常简朴,就是像用面脂一样,迟早敷面,三日便可病愈。”

允央想了想说:“本日管吏大人在悬榔府吗?”

“竟然有这类事!”允央再也坐不住了,她从罗汉床上直起了身子道:“现在宫外如何,是不是都在传一些对本宫倒霉的话?”

允央不紧不慢地说:“《圣济总录纂要》里记录有一个‘赤膏方’,专治妇人面上的粉齇。这个方剂是以光亮砂、牛黄、麝香、水银、雄黄为质料,磨成细粉,再配以热油脂,搅匀了放入瓷盒中。”

随纨听罢,喜气洋洋地过来谢恩。饮绿一看,也顿时跟了过来,只是脸上有点遗憾之色。

“本宫现在怀有身孕,脂粉之类的东西本就用得少。如果真要用时,不是另有几盒夏天送来的檀粉没用吗?本宫瞧着阿谁色彩倒是很扎眼的。”

“看来,此人才是这件事的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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