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看着她有身后愈发粉腻的颈子,声音还是降落地说:“你去归去吧。”说完这句,赵元又把刘福全叫到身边道:“你去把朕的暖轿备好,贵妃身子重行动不便,让她坐朕的暖轿回宫去吧。”,
敏妃用手袒护着脸颊上的红肿和眼中的仇恨,她晓得,以皇后的脾气,她盯上的人,不把此人整垮了,那就不算完事。
等在宫门口的饮绿,看到允央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她从速上前扶住允央道:“娘娘这是如何了,刚才出去时还好好的。看这手凉的,要不要传杨左院判过来瞧瞧。”
皇后收回了手,狠狠地横了她一眼道:“你刚才一脸的幸灾乐祸,你觉得本宫没看到吗?这会子,来这里装甚么好人!本宫还没有傻到阿谁境地!”
“明天你不顾朕赶了几千里地返回洛阳,还在车马劳累当中,大凌晨便气势汹汹地突入长信宫来大闹一场。”
敏妃在内心冷静地念着:“这一巴掌让我记你一辈子,你眼中的仇恨,我还要十倍百倍地还给你。让你记着敏妃可不是汉阳宫里任人捏来捏去的软柿子。”
允央回到淇奥宫时,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被刚才赵元口中所说迁莺的故事给吓坏了,总之就是神采很欠都雅,还不断地冒着汗水,走路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
说完皇后一拂袖子就要往内里走,走了几步,她想了甚么,转头恶狠狠地看着敏妃道:“王充北给宋允央的遗言信,并不在她手里,也不在隆康宫里。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你我内心都清楚。”
现在长信宫的大殿里只剩下了皇后与敏妃。
过了好久,赵元才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冷酷又缥缈,像是从很高的冰山上传了下来:“若非有扶楚,你真不适合呆在汉阳宫中。”
允央摇点头说:“没有大事。只是昨夜没睡好,明天早长进的炊事也有些少了,故而这会子感到饿得内心发慌。”
“您是一国之母,这个究竟是谁也窜改不了的。您不过是去景祺轩住两天,阿谁处所平静落拓,恰是与世无争地好去处。您也可放下肩上的担子,无忧无虑地过几天……”
“所幸的是,敛贵妃是明净的,朕是不胡涂的,你又是过分急功近利的,不但没有达用心愿。反而揭开了多年前的一桩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