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绿在旁瞧着,总有种奇特的感受。她替允央穿披风时,悄悄地说:“娘娘,如果有人在皇上面前栽赃谗谄您,您必然不要当着皇上的面活力,我们返来再想体例,切不成和皇上活力……”
允央望着窗外,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允央想到一会要和赵元说的那件事,只怕赵元听后过,不会无动于衷。即使他能沉得住气,满朝文武如果晓得了,怎会等闲放过本身?安然于否,只能看运气了。
没想到,半晌以后中,饮绿又折身返了返来,神采镇静地说:“娘娘,刘公公来了。”
一脸的担忧与焦炙毫无防备地让娘娘看了个满眼,饮绿有些难堪地低下头说:“奴婢看着窗外的腊月天,到处是一片灰白。巧的是,有几片暮秋的枫叶还长在那边,挂着薄雪,挺显眼的。”
刘福全却仿佛意犹未尽的模样,又说了句:“杨嬷嬷也算是故交了。怪不得我看女人的行事作派有几分眼熟,本来你竟是她带出来的。”
允央没想到刘福全这么焦急,连换衣的时候都不给她。因而她说:“多谢刘公公美意提示。本宫已穿了很多,并不会感到酷寒。你在前面带路,本宫这就解缆。”
允央一向想着一会如何和赵元申明玉带山的事,对于饮绿的叮咛,却没记着多少。她只是点了点头说:“明白了。”
饮绿悄悄放动手里的托盘,从金丝楠木衣柜中取出了一件深芽绿色镶金回字纹边的素面软绸半臂给允央搭在肩膀上。
允央一脸落寞的回到淇奥宫,饮绿早就等在了门口。迎她回到疏萤照晚,刚想为允央退去钗环,却被允央回绝了:“一会本宫还要再去长信宫。”
“这眼看将近过年了,也不知给娘娘带上几个随身的荷包,一来是喜庆一些,二来,如果碰到过来讨赏的奴婢,娘娘顺手拿着也便利呀。”
饮绿一愣,顿时低头道:“多谢公公提示,是奴婢粗心了。”说完顿时跑回内殿找出来四五个金银彩线织就的花草纹荷包,细心地挂在了允央的束腰上。
接着,刘福全脸上带了点笑意说:“贵妃娘娘,凌晨的冷风彻骨,娘娘多穿一些。皇上还在长信宫等着呢。”
倒是刘福全在旁看得清楚,他唇角挑了挑,缓缓地说了一句:“饮绿女人,敢问当年你刚入宫时,带你的是哪位嬷嬷?”
饮绿听罢,脸上神情一紧,从速说:“娘娘,大凌晨的何必发此悲音?这话终归是有些不吉利。待奴婢去殿门口烧方帕子辟辟邪。”
刘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