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静一传出来,敏妃与附马惊得目瞪口呆。明天,皇上还承诺得好好的,如何才过了一天,对于附马的态度就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了呢?
皇后一听荣妃的表态,喜上眉梢:“还是mm机警,一点就通。”
雪珠在旁沉不住气了,低声说:“皇后办事真是敏捷呢!说办就办,还办得如许标致。”
怎奈赵元此次心硬似铁,不管敏妃如何要求,他都不闻不问,执意不肯见敏妃。敏妃在孤苦无依中等了一个多时候,最后只能打道回府。
雪珠听罢,悄悄摇了点头:“这恐怕不轻易吧。附马既然攀附敏妃是为了无益可图,在这个利还没到手之前,他如何肯乖乖分开?”
要说皇后真是个急性子,这上午刚到古华宫转了一圈,下午就去找赵元了。不知她是如何和赵元说的,成果就是赵元二话没说,当即恩准了皇后的要求――保存附马的封号,但是要把他派往更偏僻的滨州驻守,同时还要从他麾下的十万兵士中抽出两万来,作为矫捷军队,不时在北疆各地巡查,由醇王代为办理。
雪珠想了想道:“皇后是旗开得胜了,但是敏妃那边就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吗?一点抵挡都没有就任人摆布了?”
“另有这等事!”雪珠一听这类风骚佳话便两眼放起光来:“娘娘您是如何晓得的,到底是和谁呀,您快奉告奴婢吧!”
荣妃被她的答复逗得“噗嗤”一笑:“你个死丫头,一天到晚瞎想些甚么?男人最怕的不就是老婆给本身戴顶绿帽子吗?”
雪珠一听焦急地说:“这可难了!旋波公主已死,就算要给附马带绿帽子也只能在阴曹地府里了,至于谁给戴的,我们这阳间如何能得知?”
“那还不是因为皇后娘娘您教得好?”荣妃灿然一笑道。
“本宫为何要抢这个风头?”荣妃有些对劲地抚了抚衣领道:“她明天来古华宫不就是为了这事吗?她有儿子在北面,天然比谁都心急。她想拉拢本宫,那本宫就作个被拉拢的模样给她看,只要她能胜利影响到皇上的决定,措置了附马为最好。”
“对你们来讲是难事,但对本宫来讲,却不算事!”荣妃把手里的针线悄悄掷到绣床之上:“附马他脸皮再厚也是个男人吧,男人最受不了的事是甚么?”
附马不敢本身去找皇上,只得捎信给敏妃,请她出面来调停。敏妃一边派人去公主府上安抚驸马,一边又急着备肩舆去宣德殿求见赵元。
荣妃看着她抓耳挠腮的模样,不由笑起来道:“你看你,别人家里的事,倒把你急出汗来了!”
看着皇后满面东风地坐暖轿走了,雪珠扶着荣妃往回返,边走边说:“看皇后娘娘明天多欢畅,满面红光的,仿佛从我们这里吃了几斤蜜似的。”
在暖轿当中时,矜新宫的掌事寺人传过话来讲,明天全天只要皇后一人去了宣德殿,入殿以后与皇上饮茶谈天,最后提到了措置附马一事。
“皇后?”敏妃听罢,咬牙切止地说:“真没想到是你跳出来搅坏本宫的事。好,你既然无情偶然,那本宫也不会客气。来日方长,这件事本宫毫不会善罢甘休!”
荣妃正坐在绣床前绣着花,一听事成了,嘴角微微一挑,手里的针线却没有停,仍然安闲地来往穿越。
“要不得好好感谢这位长公主呢。”荣妃胸有成竹地说:“人家但是给附马戴好绿帽子以后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