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彦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对呀,我如何就没有想到呢?九姑姑,就按你说得办!归去以后,我就去跟父亲说,我们已经遵循他的叮咛把事情办好了,让他放心便可。然后,这两日,我们就打着存候的名头去求见皇爷爷,见了他把事情一说,沈二就等着接受皇爷爷的肝火吧!”

想起本身父亲的阿谁温厚软绵谁也不肯等闲获咎的性子,秦时彦在内心摇了点头,这件事,还是不要让父亲晓得得好。

九公主闻言啐了一口,皱眉讨厌道:“一个废料主子!也值得本公主请太医给他治伤么!他连沈二都压抑不住,留着他有甚么用!就算是救活了,他也打不过沈二,还不如死了洁净!”

九公主没有立即答复秦时彦,而是等二人都上了马车后,待车帘放下,九公主迫不及待的取下本身头上的轻纱帷帽,用力呼了几口气,才望着秦时彦挤了挤眼睛,坏笑道:“我们不能清算沈二,却不代表我们不能找人替我们清算沈二啊!”

九公主和秦时彦越说越镇静,仿佛二人已经看到了沈叠箩不利的场景似的。九公主被沈叠箩打了一顿,这一脸的肿都没消掉,此时她顶着一个猪脑筋袋和秦时彦肉呼呼的脑袋凑在一起暗害害人,如何看都像两个大头娃娃在。

九公主笑嘻嘻的道,“现在北边的战事完了,父皇也不忙了。我听母妃说,父皇这几日的身子好了很多,我们是能够去存候的了。时彦,你想想,父皇平日里是最疼我们两个的,舍不得我们受一丁点儿的委曲。现在我们被人欺负了,如果把这事奉告父皇,父皇必然会替我们经验沈二的!”

秦时彦闻言,倒感觉九公主说得极有理,一个打不过沈二的废料主子,救活了也是无用,死了就死了吧。

他倒不是在乎霍刀的性命,只是感觉,霍刀这么好的工夫,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了。

两小我暗害定了,秦时彦想起被沈叠箩捅伤了的霍刀,便问九公主道:“回宫后,九姑姑要请太医给霍刀医治吗?方才他们抬他的时候,我看他另有些微小气味,如果及时医治,说不定还能跟沈二似的活过来呢!”

九公主扬眉道,“正所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父皇可不会像太子哥哥那样怕获咎魏国公,他必然会为我们做主的!说不定,还能杀了沈二替我们出气呢!”

秦时彦听了九公主的话,撑着下巴想了半晌,米米眼中方才亮起的光芒一下子暗淡下来,他道:“父亲是不会管这事的。他叫我们来报歉,就是想跟国公府保持和蔼,要让他替我们出头,他是决计不肯的。”

“谁说要找太子哥哥了?”

“何况,这主子死了,对我们只要好处没有坏处,何必操心去救他!”

-本章结束-

所幸这会儿马车里只要他两个在这里,如果有旁人见了这景象,定会感觉此情此景既奇特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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