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这么客气我便只好走了。”离歌假装不悦。
“现在这宫中独一能和申屠静对抗的人就是你,当时候即便你不是太子妃,你也还是有一颗英勇的心。”
“好,你随便,这一杯我全干了。”闫佳惠笑容满面,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因为实在不会喝酒,离歌只是稍稍抿了一口,但看现在闫佳惠的模样是真的很欢畅。
倒是小月一动不动的站在离歌身边,离歌瞟了小月一眼,“小月,你也出去在门口守着呢,我和闫妃在这里说说话。”
闫佳惠苦笑,“是吗,臣妾就很喜好喝醉了的感受,喝醉了便能够健忘统统不欢畅的事,明天我们就不醉不归吧。”
小梅没心机的笑笑,“主子的事我们哪敢过问啊,我们这些当奴婢的,主子叮咛了甚么事我们也只能照做。”
“没事,你就在内里等着我吧。”离歌笑容可掬的说道。
看着闫佳惠的模样,离歌心中也不是滋味,攥紧手中的酒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流入胃中,似是有刀子般火辣辣的来回翻搅,那滋味真不好受,但是再不好受也比心疼和绝望强很多。
闫佳惠也会心一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干杯。”
“好。”离歌点头。
离歌的脑袋里也像和了浆糊一样,见闫佳惠倒在桌子上,嘻嘻的笑起来,“还说不醉不归,你如何先倒了啊?”
离歌笑了笑,“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了。”
那一丝滑头的光芒,却被离歌身边的小月细心捕获到了,小月老是感觉仿佛有甚么不对劲儿的处所,这让她心中非常不安。
离歌的神态也有些不太复苏,心越来越柔嫩,现在不由得怜悯心众多,她瞪大眼睛握紧了闫佳惠的手,“你信我吗?”
“只是不晓得你们主子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小月叹了口气。
闫佳惠眨巴眨巴眼睛,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缺,她双手托腮笑盈盈的盯着离歌,只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斗,然后脑袋一耷拉倒在了圆桌上,看模样是真的喝醉了。
闫佳惠的贴身侍婢小芸与小梅,另有小月始终寸步不离的守在月岚宫寝宫门前,屋内烛火光辉,却已经听不到之前那样热烈的声音。
看到离歌的态度比较平和,闫佳惠也稍稍松了一口气,“酒菜都已经备好,就在臣妾的寝宫里。”
……
“我一向觉得你是那种劈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天若不是你肯脱手帮我,还不晓得那申屠静要如何欺侮我。”闫佳惠忸捏的说着。
闫佳惠望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宫婢,“小芸小梅,可贵太子妃赏光过来,本宫有很多话想要和太子妃说,你们就不要在这里碍事,都出去吧。”
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来,氤氲了脸上的妆容,打湿了衣衫,掉进了酒杯,和着杯中的酒一起咽进肚子里。
“诺。”小月临走前还不忘问一句,“小月就在门口守着,有甚么事姐姐顿时喊小月。”
离歌只感觉她的身子越来越沉,她用力的摇了点头,想要让本身复苏过来,但是她如许做并没有甚么结果,她又抬起手揉按着太阳穴,可离歌的脑袋越来越昏沉,她统共喝了没几口,离歌略微感遭到有些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是那里不对劲儿,思惟越来越混乱,最后离歌也毫无知觉的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