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很敏感,特别听到子书提到她的腿:“子书,你很介怀我脚不能走吗?自从我出车祸瘫了,双脚不能走路,这些年我们从没在一间房睡过觉,莫非你嫌弃我……”
“这是我的电话,有事打这个号码。”顺手又扔出一张名片。
赵子书环顾了一下客堂,秦欣明白他在看甚么,神采有些青白,讪嘲笑着说:“俄然间感觉客堂的色彩与季候不一样,一时心血来潮,又换了。”
秦欣听得子书的话,与派去的人汇报的分歧,脸上溢出的笑容更多了,推着轮椅上前几步:“可不是,从你进屋就闻到一身的酒味。”
------题外话------
赵子书从酒吧出来,立马有人将车开过来,他翻开车门出来,今晚虽喝了很多酒,可还不至于醉的开不了车,一脚油开到路上,转弯时看了看后车镜,发明前面的车从他出公司一起跟到现在,他顺势将车开到拐角的小道口,前面的车跟着开出去,他一个给油,噌的将方向盘右拐,将那辆车堵在前面,浑身披发着不怒而威的煞气,开车门走到那辆车驾驶座,将人从车里拖出来,紧握拳头对着他的脸揍了一拳:“说!谁让你跟踪我。”
那人捂着嘴唇,疼的龇牙咧嘴:“我没跟踪你,你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