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安盯着赵子书,遮不住眼里的冷意:“赵子书,我是人,不是物品,在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随随便便听你几句报歉的话就转意转意的。”又锤了锤本身的胸口:“这里……是心,它已经千疮百孔了,如许的一颗心,当它无缺如初的捧在你面前,你不屑一顾,肆意踩踏,现在伤痕累累,你想让它规复如初,感觉能够吗?”
易安笑笑的点点他的小鼻子:“因为你是小孩,只需求每天开高兴心就好,而大人必须事情养家挣钱,承担起一家长幼的糊口。”
直到再也看不见车里的影子,易安渐渐回身归去,想到楼上的人,有力感渐渐涌上心头,一步一步上楼梯,想到即将议论的事,有种深深扒开伤疤的痛感。
“恩,”
“那我们先归去了,改天有空请你用饭。”
陈易安挣开他的手,握了握左手,苦笑着:“这只手只要拿重的东西就会颤抖,大夫说当时割伤太严峻,伤到筋脉,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