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兰妮・弗里斯曼少校,她牧黎曾经救下过的人。她是弗里斯曼大将的掌上明珠,与牧黎同龄,中德混血儿,初级技术军官、军事科研专家,现在联邦的最高军事学院――鲁道夫军事学院的机甲系女教官。
她侧身站着,双手环在胸前,扭头看着镜头。身姿绝佳,仪态端方,将本来威武帅气的戎服穿出了女性独占的娇媚。一头栗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头上戴着一顶大檐帽,这大檐帽比男性军官的看起来要更加小巧标致。她身上的戎服也是军绿色的双排扣戎服,与罗德克里夫上尉的戎服没有太大的辨别,只是剪裁更合适女性的身材曲线。脚上的马靴带了点高跟,腰间没有配任何兵器,手臂上却挂着白大褂。她那双瞧着镜头的斑斓凤眸冷冷,不怒自威,精美的五官找不出半点瑕疵,红唇微微翘起,仿佛是在浅笑,却平白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感受,强大的气场隔着镜头都能激烈地感遭到。
牧黎方向感很好,挑选了最短线路,回到了医疗大帐。女军医不见身影,她也没多管,径直走到本身床边坐下,翻开了腕上的军用id手环。调出本身的经历,开端细心看了起来。
“作为大夫,我本该忠告你好好歇息的,实际上你现在还不适合下床走动。不过既然你已经走动过了,我仿佛也不该多此一举了。”
幸亏此次艾丽塔也没有问甚么让她难堪的题目,只是简朴地叮咛了一下受伤后的重视事项,然后话题就聊到了今晚的篝火晚会上。
“但愿他们不要闹得过分,我头另有些晕。”牧黎筹算操纵本身的伤势做借口。
“我已经与中尉及时通话过了,陈述了我们目前的状况。芮乔少尉倒是并未联络,毕竟我是您的直属部下。”罗格答复。
牧黎在营地西南边的尉官军帐中见到了罗格,她的拯救仇人与她设想中的形象相差不大,这位德裔的机甲大队中士身材高大结实,金发剪得短短的,面庞棱角清楚,碧绿的眼睛凸起,通俗诱人,是个美女人。只是看起来为人有些呆板,唯命是从,是个军令至上的典范甲士。
“与里昂少尉相处得可还好?”
“非常感激你的救济,中士,你的勇气和毅力让我非常敬佩。”牧黎笑道,若不是这个有些傻愣愣的兵士把她扛到格里芬,她现在恐怕已经结束本身长久的将来之旅,去见上帝去了。因此这份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牧黎,精力看起来不错嘛。”一声呼喊将埋首看质料的她拉回实际,她昂首一看,恰是上午那位金发碧眼的女军医返来了,正径直向她病床这里走来。一边走,女军医还一边笑着说道:
145年,也就是她21岁时,中心军机甲师第七大队接到护送科考队前去神农架原始丛林调研的任务,她随军出任务。半途碰到多量虫群进犯,科考队36名科学家被蛛型一级掠食者用蛛网掳走,步队团体被冲散。她神勇无匹,在并未装配机甲的环境下,仅仅仰仗身上的动力外骨骼和两柄制式军刀,单枪匹马潜入一级蛛型巢穴,暗害两端一级蛛型,救出了36名科学家,包含弗里斯曼大将的令媛兰妮上尉(当时),立下大功,斩获当年度最贵重的费尔南多一等功,军功堆集,冲破军士阶层,升为军官,军衔少尉。
“那里,我感受身材还行,走两步没甚么题目。多谢体贴。”牧黎酬酢道,话说得有些公式化,也确切没如何过脑筋,因为她现在正在回想这位女军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