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城寨必定是完了,至于昭化城嘛……应当也没了!”
“第五天去了一次秋庄与秋家老爷秋烛在书房呆了半天,也在秋庄用的晚餐。”
夏璃难以置信的咽了一口唾沫,“赤焰军占据了下原州?”
夏璃一瞧,这爹越老脾气越难以揣摩,如何每天拿大哥出气呢?
“啊,孩儿在!”
“因为除了你,谁也拿不回昭化城!”
夏国公又摆了摆手,却看向了夏璃,言语变得和顺了很多:
“算了算了,”
“斟茶!”
夏琉一怔,心想在家里随时能够陪你喝茶,可皇上的六十大寿只要这一次,这能比么?
“夏璃啊,”
“啊,父亲!”
夏国公的脸顿时就一黑,“你这没知己的东西!”
他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暴露了一抹通俗的神采:“急了就好,可你却没有翅膀飞到昭化城去!”
夏莫愁转过身,将这鸟笼子递给了陈春,问了一句:“那位大将军回到京都这十余日都去过哪些处所?”
夏国公府。
水已开,茶已煮好,但夏琉和夏璃兄弟俩却被夏老国公说的这动静给弄懵了。
夏国公眉梢一扬:“不但仅是无涯关,全部下原州都丢了!”
陈春接过鸟笼,回道:“他返来的第二天受皇上召见去了一趟宫里。”
夏璃惊奇的看向了他爹,“勾括不就鄙人原州么?”
“这只鹰看来也晓得了无涯关的动静,这是急了!”
夏国公一捋长须满脸慈爱的说了一句:“我们父子三人已有多久没有如现在这般围炉煮茶了?”
“傍晚时分,齐皇后的仪仗回了一次国舅府。”
“你内心是不是还在为没有获得太子的聘请而忿忿不平?”
“六十大寿,可要办得更热烈一些才好!”
夏老国公夏莫愁逗了逗鸟笼里的那只画眉,对站在身后的老管家叮咛了一句:
“夏琉,”
“昨日上午一大早,他去了一趟国舅府……只呆了个把时候就出来了,但齐国舅却亲身送他到了大门外。”
“别问,按老子说的去做就行!”
可这件事京都却没有涓滴风声。
夏国公咧嘴一笑:“他正在逃命!”
“孩儿自以为在兵部尚书这个位置上还算是兢兢业业……起码在武备物质的采买上孩儿没有伸手取一分一毫。”
就在这时,老管家陈春又仓促走来。
他赶紧打了个圆场:“父亲息怒,大哥还不是为了我们夏家么!”
“你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老子打烂你的屁股!”
夏国公却淡然一笑:“你去了就晓得了。”
夏璃沉吟三息,“孩儿记得上一次坐在这里煮茶是在八年前的阿谁冬。”
夏琉的手微微一顿,又拿了茶罐子取了一撮茶放在了茶壶中,这才说道:
“当年您将昭化城的城墙修那么高那么坚毅……现在既然落在了神卫军的手里,要想再拿返来,这恐怕要支出极大的代价!”
“嗯,夏安在北府兵转眼也有三年了,等老二这件事肯定以后,将夏安调去下原州……你呆会归去以后问问秋琴,看看苗府还能拿出多少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