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和周徕筹议,一人先带着韩晴和棺柩下山顺带去县衙报信儿,一人留来令人看着这些粮食,虽说粮食不能长腿儿跑了,但现在灾年,这些粮食无疑能救活很多百姓,可不能被别人带走了。

“女人乖乖听话,嬷嬷不在身边行事可要更细心,不能再不把稳掉下山了,嬷嬷得空就会去杭州看你。”陈嬷嬷絮干脆叨难舍难离,的确像剜了肉一样心疼的不可。

韩晴也泪水涟涟“嬷嬷不必顾虑我,外祖父家必然不会虐待我的,你看大表哥这些日子多疼我呀,你只好好给我生个弟弟mm就是了。”这阵子常常用灵泉水给陈嬷嬷保养身子,嬷嬷再生个孩子底子不在话下。

县令何尤传闻天上掉下来好几座小山般的粮食,恨不得哈哈哈大笑三声,的确是如有神助啊。本年水灾不但本身大安县的哀鸿养不活,更不要说那些从西北避祸熬来的与日俱增的灾黎了。这粮食能够救多少人道命啊,就是本身也很能够因为这笔粮食在宦途长进一进的。

到底是血缘亲情,谢宜自来就跟韩晴熟谙起来,和顺的摸了摸韩晴的头顶,道“晴mm跟哥哥回杭州吧,家里有你祖父祖母舅父舅母,连着我另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呢。”

陈嬷嬷哭到半截直是一愣,看着小大人儿似的女人,真不知该说甚么好。喃喃的倒是止住了眼泪“女人小小人儿,操心这些做甚么。到了杭州必然要给嬷嬷来信,本身不会写的字就奉告莲花和桃花给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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