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二哥两小我过了年都是虚岁17岁了,再教也只能送到都城的学府里。但是三哥过年才14岁,四哥过年12岁,五哥更小才11岁呢。不如把三人都送到杭州去吧,我能够求祖父在杭州书院给他们挂名借读,到时候学得差未几了,再插手正式门生的测验。上面的弟弟们倒是还小,能够再等几年。”
这话可把本就惊魂不决的韩泰给吓得神采惨白,忙急问道“那阿晴可梦到厥后如何了?”
“祖父为何老是怒斥哥哥们呢?在阿晴看来,哥哥们固然资质不算聪明,但是心肠都很纯良,杀人放火的事情是绝对不敢做的。正因为祖父教养的不得法,才形成了哥哥们现在听任自流的模样。在江南的时候,祖父不是还大赞我谢家的家教极好吗,为何不想想韩家九个男儿,如果教诲恰当,起码能出一半儿有出息的呢!”
“阿晴真是韩家的小福星啊,如此一来既处理了韩家祖上留下了的隐患,又处理了将来韩家式微的隐患,祖父都不晓得要如何感激你啦。逛逛走,祖父私库里的东西,阿晴随便挑,想要多少要多少,祖父都给你做嫁奁!”
但是韩泰思前想后了好久,他自发活了这么多年,像自家孙女儿如许天生不凡的孩子,合该让先人们也好好瞧一瞧的。
蒋氏在屋里传闻,是大女人去找国公爷求了情,才把四少爷和五少爷放了出来,她却恨恨的说“若不是因着领着她玩儿,我松儿如何会被国公爷罚去祠堂!另有那韩杉也不是个好东西,只我松儿是个实心眼儿的,整天跟他一处混!来人,去奉告童氏,少爷们固然不消受罚了,她却要跪到晚餐时候才气起来!”
“祖父放心吧,这是小事,我归去求了我祖父,他白叟家必然会同意的。”这点儿自傲韩晴还是有的。
韩晴点点头,本来只要四至公府晓得这些。她想了想便问道“祖父说只要四至公府晓得此事,那阿晴梦中为何被靖北侯府的人晓得了?可见是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呢。”
罢了,罢了,只要韩家从这事情里脱出身来,皇上想如何用密道便是皇家的事情了。没准儿这件事,还能重新让韩家回到皇族的身边,紧紧绑上老楚家的大船呢。
“祖父何必忧愁,我们韩家既然没有谋反之心,不如还是早早将这密道奉告皇家吧,如此过了明路,我们家再如何被人诬告,皇家也不会信赖的,如此不是一劳永逸了么。”
韩晴便把本身如何做梦能预知未产生的事情,又如何奉告了皇家那惊马的事情,向韩泰一一道来,韩泰传闻这事一惊,别看只是几家纨绔跑马吃惊,但是死伤之人牵涉甚大,再说另有自家孙子也连累此中跛了脚。
韩泰眼睛一亮,不错啊,不晓得的事情,那里能再降罪下来呢,阿晴一来便为韩家处理了多年的隐患,公然是小福星一枚啊。今后再不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大儿媳妇折腾了。
韩晴接着说道“阿晴没奉告皇家的是,还做了第四个梦,便是梦见不晓得是哪一年,靖北侯府向皇上弹劾我们荣国公府有不臣之心,要求皇上搜索荣国公府不说,还信誓旦旦的说我们府里有谋反的证据。”
韩泰倒是不介怀被小孙女给教诲了一通,只是皱眉道“从江南返来,祖父也不是不想下狠手来教养,但是面对这帮臭小子,真是没有一刻能放平心态的,再加上他们的母亲给惯得不成模样,实在难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