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谨逸抿紧了薄唇没说话。
男人捂着受伤的脚,直跳脚。
而抽走棒球棍的人恰是墨谨逸。
“我跟他一起去吧。”说话的是赫连爵。
白兮兮手忙脚乱的抵挡着,俄然被他手中的棒球棍击中了右手虎口处。
幸亏他脱手救了她。
司机神采发黑,晓得这不是个好惹的茬,回身撒腿就跑。
看模样她没有受伤!
他这么一说,白兮兮也不好说甚么?
另一个男人想冲上来,但顾忌她手里的头盔,愣是没上去。
白兮兮见状,仓猝上前,举起手里的头盔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说出辩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在体贴她,恼得恨不得咬断本身的舌头。
但这一棍没有打在她身上,在半空中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白兮兮偷偷瞄了他一眼,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是他!
是啊,他那么恨她,救她,他估计都得悔怨吧。
“咚!”一声闷响,男人被敲懵了,双手一松,傅容安又跌落到地上。
“这件事跟你没有干系。”
“你的手?”他毫无认识的脱口而出。
白兮兮抱着赫连爵的机车头盔,目送着直升机带着两人,朝着山谷飞了下去。
指尖抚摩着虎口处的伤疤,新痕加旧疤,她悄悄一笑,“还记得这个伤疤吧,是那次被你车撞的时候受的伤,消不掉。”
俄然,一辆汽车吼怒而来,白兮兮转过身去,就见一辆玄色的大众汽车驶来,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乃至轮胎都冒起了烟,吱的一声停在倒在地上昏死畴昔的傅容安身边。
白兮兮心不足悸,差一点她就摔下去了。
她在内心冷静的祈福着。
“妈的,做事情磨磨唧唧的,连一个女人都对于不了。”司机骂骂咧咧的从车高低来,手中还拿着一根棒球棍,他甩上车门,气势汹汹的走来。
“放开他。”白兮兮情急之下想冲上去,司机挥着棒球棍,朝她打去。
她展开眼,入眼的是一道高大矗立的身影,漂亮的面庞阴沉可怖,下鄂紧绷,满身覆盖着杀气。
这件事他是晓得的。
“啊!”一声惨叫。
白兮兮将头盔举在胸前,作好了戍守筹办。
白兮兮见状连连后退了两步,同时用手里的头盔砸向他踹来的脚。
没想到赫连爵的机车头盔还挺健壮的,对于一个男人竟然也不掉漆。
幸亏他本来就是昏倒状况,不然还不疼得跳起来。
赫连爵走了上来,将手中的机车头盔塞进她怀里,“如何就没干系,狂影如何说也是我的敌手。”
也是因为那场车祸,她从他身边分开,奔向乔墨深的度量。
“你们是谁,要带他去哪?”
两人都沉默的站着,两人之间的间隔也不过一个手臂的长度。
“找死。”
车门敏捷被翻开,两个男人冲下车,跑到傅容安身边,一前一后抬起他就往车里走。
他超出她,颠末乔墨深身边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走吧。”
这个时候,没有是解不开恩仇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