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重把刀一压,大声断喝:
那高盛这辈子哪见过这步地?被刀逼着,立马吓得尿了裤子。赶紧叫道:
“都别动!谁动我就要了这‘狗剩’的命。”
他部下人听令,不敢不从,稀里哗啦就隔着桌子,站了两排。
“瞥见这坛酒了吧,你叫他拿到那边桌上。”沥重用手一指白达。接着说。“其他人让开,给我腾个处所。”
“闻声没有啊?绑紧点!哎吆,耳头肉薄,他不由拉呀,哎吆。”
“美人,美人。你要有真本领,让亲哥往近里瞧,也好瞧个真亮,别弄个假戏法乱来你亲哥呐。”高盛咽口哈喇子,边往前凑和,边吊着嗓子说,声音都变了。
就如许,三绑俩绑,最后只剩一小我。沥重用刀逼着,让高盛把那人也绑了。高盛见一盏茶工夫,他的人全给绑了,不由悄悄叫苦。谁让他开端让部下散开看戏法呢?叫这女人等闲得了手。而他的人火急间不能赶上前来。
“噢哟,美人喂。你还会变戏法?变。变。你说如何变?”那高盛见沥重理睬他,骨头都酥了。哈喇子流了一地,赶紧应允。内心说了,高盛呀高盛,你祖宗坟上如何冒青烟了?明天这个艳福,那是没了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