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莫蜜斯,也让我把话说完。关徒弟和孩子入土以后,请您去铁匠营找你mm。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行不?”
衣衫之上,莫路遐咬破手指,以血作墨,写到:
他读之,不由一时极其压抑,心中血脉非常不畅,悬一悬喘不过气来。
索乙禾与军兵等帮莫路遐埋葬了她丈夫和孩子。同时埋入的有老关的两截铁鞋砧子,这曾是他养家糊口的家什,更是他报仇雪耻的兵器。再有就是索乙禾回半壁街路上买的糖麻花。这糖麻花上面沾满了母亲的眼泪。
云山万重归路遐,
莫路遐衣服是穿了,可没要走的模样。为甚么,丈夫孩子都死于此地,莫路遐本不想独活。那索乙禾与宋兵哪能让?三劝两劝劝不动,索乙禾不跟她噜苏,把莫路遐往肩上一扛,回身就走。莫路遐挣扎不过,厉声说:
索乙禾见了这血书,诗中嵌入一家三口名字,不露斧凿之痕,却向彼苍说心碎,满布悲忿之色。
“疼吧?”莫路遐问。
与世无争父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