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宅子另算。”阳泉不傻,能争当然争。
“去那儿,不是西夏狐狸虫的馊主张吧?”阳泉吃紧地说。
“噢,我得了钱,我把丈夫丢了,不干。”阳泉多聪明,这个账能算不清?
”第二呢?”
“不是西夏呀,那也不可。”
“高大人,我晓得你心黑,五千两!”阳泉似非常不悦,可也非常无法。
“你要他干甚么?不如折成钱。”完颜道。
“那也不可,我还要宅子。”阳泉是钱也要,你宅子也得给。
“住哪儿?”阳泉问。
“你当这是你铁匠铺,买把镰刀锄头要还价还价?你不买帐就算了。我转头就杀了王三横,看你有何计算。”
“五万两,爱干不干。”高旦道。
“好,那我再加一倍,五百两。你把我夫君放了,行吗?”阳泉求道。
她明白是金人来了,可假装不知,傻傻地问道。
高旦与完颜乌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说得阳泉一回儿看看左边的,一回儿又看看右边的,手心出汗,仿佛没了主张。
“你是谁?”阳泉见有人俄然呈现,鼻子挺高,不过是歪的,还是个独眼龙。别看斜肩塌背,穿着斑斓,气度不凡。
“第二,第二,…我一下子忘了。”阳泉本来点头晃脑,说得是那么回事,可俄然一下子又忘了。
“为甚么?”
“不然。现在有人出五万两,想请你夫君去帮手打铁。钱,你拿,人,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