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恰是打断这根栓,有案可查。怕木刺,我用衣服包包手,高大人不反对吧。”
当下有人把门栓驾好。阳泉皱了皱眉。不过大话已经说了,如何办?人家不在乎这根栓。
“成交!我给了。我给整支老参。高虞侯你先垫上,我长白山有的是老山参!”
“甚么叫还行?大家说好。这是我叫王三横裁的!”阳泉点头晃脑,面有得色。
这二贼一个拉一个打,心机全用在跟阳泉还价还价上了。话说阳泉一时别不过弯子,差点输了代价。可她毕竟是夺目人,脑筋转得快,她转念一想又说:
这时有个下人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似有轻视。阳泉脸一红,只好说:
此时门栓虽没断,但是也折了,不过还连在一起。再看阳泉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但还是咬咬牙,大剌剌地说:
“也罢,”高贼道:
“你这门柱如何是枣木的?”阳泉得给本身的大话找回点面子。
“孤证?每天早上我叫他背上我去练武功。我叫他背,他不敢不背!”
“当然!”阳泉指指本身的长襟:“瞥见了吧。裁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