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的阳光暖意融融,将周放晒醒。周放展开眼睛的时候宋凛已经不在。

周放明天表情特别好,一向笑眯眯的。两条细瘦的长腿像蛇一样盘在宋凛腰上,双手天然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统统的感官,身材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这个男人的每一个纤细的行动而颤栗着。

他紧紧抱着她的腰,两人间隔是那样密切,密切到周放感觉本身的灵魂都要跟他走了。

迸发的荷尔蒙撩动鼓噪的心跳,宋凛的头深埋在周放颈间,周放的耳畔是他失控而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撩动着周放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可她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汪泽洋给堵了。

周放绕过这对狗男女,想要尽快回家,却不想沈培培还不依不饶的。

贴身的a字裙被推到腰间,腿上轻浮的玄色挂袜对现在的宋凛来讲,是难以言喻的绝佳引诱。他一手扯着挂袜的扣子,一手抚上周放胸前的柔嫩。

她必须承认,是宋凛那一晚的反应,让她想到了以后的绝地反击。

“我们要结婚了!”她恨恨向周放揭示动手上的戒指。

剑眉,高鼻,薄唇,最后,又回到那双任何时候都让周放看不明白的眼睛之上。或许是月光勾引,在周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低头吻在了他的眼睛上。然后,她被本身的行动吓到了。

“放……”“手”字还没说出口,沈培培的手已经被高高攫住。

好似风俗了周放的冷嘲热讽,汪泽洋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只是一向不舍地望着她:“周放,如果我求你,你会回到我身边吗?”

他像一把燎原之火,在她身材里燃成熊熊之势,每一次都仿佛要把她灼烧成灰烬。

……

“我说的‘睡’,是这个‘睡’。”

当周放真的把本身和宋凛的干系,当作简朴的男女身材干系以后。她反而走出了之前一向困着她的囹圄。

宋凛卤莽地扯开周放的衣领,暴露了内里的玄色胸衣,以及那条深长的沟壑。

这个成果起码证了然,重新到尾,不是她一小我在悸动。

“睡服。”

“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有甚么奥妙。”

周放勾着宋凛的脖子,凑在他耳边低声而迟缓地说着:“维多利亚的奥妙。”

他一口咬在周放的锁骨之上,恨恨说着:

例会开了一下午,结束集会,周放回到办公室,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

一贯的模样,一贯的神采。现在微微挑眉,雅痞味实足。

宋凛的手从边沿探进,粗粝的指腹触到周放胸前的软肉,两人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周放的头发被汗濡湿,黏在两鬓,汗涔涔的身上,紧贴着一具炽热的男人身材。长年的熬炼让宋凛肌肉紧实,手臂有力。

“蜜斯,”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汪泽洋,毫不粉饰他的不屑和鄙夷:“你感觉,她跟过我,还能看得上你老公吗?”

嘴唇一寸一寸往中间移着,最后停在宋凛的耳畔。她咬着宋凛的耳垂,用撩人的声音说:

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脑中还在回想着昨夜的片段,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瓶。

“周放你要脸吗?勾引别人的男人!你现在都跟宋凛了,为甚么还不肯放过我们家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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