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乌岭,百莽天君的魔窟外,一名白衣道袍的中年文士非常闲然地负手傲立,与身前的百莽天君对峙着。
“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火胶葛,即使以你那血影之躯,只要尚未至那大无相血魔之境,一样照烧不误。”云鼎真人将手中的五火七禽扇抛到半空以神焰焚敌,跟着又是取出一杆丈许幡旗。
“老板,您不筹算张望一下暗权势与教廷的正面抵触吗?”周取信所指的天然是暗权势蓄谋已久的强袭梵帝冈宫的行动。
“老板,你受伤了?”周取信神情严峻地看着现在正短促喘着气的楚御,有些难以置信道。
楚御对劲的点了点头道:“现在内里的情势如何?”
云鼎狂笑之际,手中幡旗转动,只见千条黑气衍生其上,万道寒烟冉冉聚起。
“这是甚么火,如何能够烧得动本天君……”一时不察被困火中,百莽天君肝火吼道。
先服灵丹疗伤,又是颠末二十四小时的入定回元,与审判所三长老一战中几近耗尽最后一丝真元力,并且连不周元神都是遭到了创伤的楚御终是规复了六成气力。
周取信领命而去,楚御则是乘机再度吞了颗灵丹,持续保养元气,神迹要塞一战的耗损实在是过分庞大了,不过相对而言,收成也是庞大的,光是楚驭手头多出的两件天赋级宝宝就充足值回这个价了。
“不碍事。”楚御摆了摆手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遵循我指的方位把直升机开畴昔,接了孩子们,我们立即分开这里。”
“云鼎,看在你师尊紫虚真人的面上,本天君不与你难堪,速速拜别,免得本天君伤到你。”
“暗权势还没有脱手强袭梵帝冈宫吧。”楚御嘴角挂起淡淡笑容道。
诚如楚御所言,周取信除了猎奇以外心中更多是震惊,实在是那日驾机来到神迹要塞巨门前所见到的场景过分令人震惊了。
“长孙惑能从你处学得魔门秘术,我云鼎又为何不能祭使这幽魂白骨幡呢!哈哈……”
未曾猜想的是,百莽天君血魔元神方才得现,云鼎只是将手中幽魂百骨幡猛地一挥,顿时万道寒烟齐袭而至,衍出一股绝大吸力,只是任得血魔元神寂然挣扎了几下,便一古脑儿的将其摄取旗面。
“云鼎,你好胆,受死吧。”百莽天君闻言顿时凶性勃发,抬手间已是祭动化血魔功,身形化作一团血影,独自扑了上去。
“天君可还记得你与峨眉派吾师紫虚真人门下记名弟子长孙惑的一番商定吗?”
周取信应了声是,当即驾直升机顺着楚御所指的方向朝神迹要塞飞去。
“笑话,本天君与你这峨眉牛鼻子又有何可谈,莫不是你等不及昆仑正邪比剑便想先行找死不成。”魔头毕竟就是魔头,劝过一句以后,百莽天君已是开端不耐烦起来,一对碧光幽幽的眸子里凶光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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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百莽天君的气力虽是被五火所困,但他若起冒死之心,却也一定不能脱身而出,但现在瞧见云鼎取出的这面幡旗,倒是为之心惊胆颤,“幽魂白骨幡……你是峨眉朴重……这等至邪之物怎会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