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再次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这一次的确如同天崩地裂。格雷泽尔一面侧耳聆听,一面拈着腌渍块茎吃个不断,不过几秒钟以后,这声音仍然回荡不休,老萨满的神采却略微窜改。
只要老萨满格雷泽尔浅尝一口,然后脸上闪现出有些古怪的笑意。“这东西实际上……”他微微点头说,“唉,喝一点也没甚么。”
赛连头人做了个手势,一名蛮族军人用牛角杯满满舀了一杯披发着甜美香气的美酒,双手捧着送到他的面前。驰名部落长老游移着开口,“头人,让我先尝尝吧。”但是赛连头人晃了晃脑袋回绝了他,然后接过杯子凑到嘴边,一口气把内里的液体喝了个干清干净。
艾弗里惊奇的说不出话,好半天赋从目瞪口呆当中规复过来。“这是余烬头环,聪明在上,格雷泽尔父老,您是如何……啊,这真是难以设想,您也是一名聪明之都的名誉市民?”
与麦酒和烧酒比拟,葡萄酒更加贵重,味道也更加合适蛮族军人的口味。每当啜饮这类充满着果香味道的深红色液体的时候,总会让人遐想起一口把全部春季喝进喉咙的感受。
“当然不会,父老,但是那是忒纳迪尔,就连帝国边陲的领主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强大,而我只是一个浅显的药剂师。”
没有哪位蛮族会忍耐得了美酒的引诱,那些长老也不例外,他们纷繁来到兽皮酒囊前面,弯下腰舀起一杯又一杯的葡萄美酒,喝下一口以后,脸上的神采就都变得欣喜起来,忙不迭的喝上第二口,第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