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人本来就暴躁,墨随的行动完整激愤了他,刹时就掐着墨随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墨随抵挡不能,因堵塞痛苦不堪,他踌躇了一下,毕竟是没用了最后的保命符。眼下这红袍人八成是用他来治病疗伤的,那人既然还没好,他就不会杀他。
凡人早已经跑得不见踪迹了,可即便是在房中,关好了门窗,正如果睁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一道光芒闪过,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这到底是甚么光,霹雷隆一声巨响!不晓得吓哭了多少孩子,就算是大人措不及防之下也惊叫出声。而承安城外的一处凉亭,已经被这道雷电炸成了齑粉……
不过,阿谁时候,仙界早已经不是他的巴望了。大抵恒宇前辈,是这世上飞升得最不情不肯的神仙了吧。
傀儡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缓缓爬了起来。他的身上和脸有些近似,却又分歧。同是如同辈剥了树皮的树心,只是他身上的这个树心是又颠末端不晓得多少刀斧劈砍凿钉的,一道道伤痕密密麻麻,的确没有一块好肉。就连他的上面,也伤疤密布——墨随是不谨慎看到的,真有种盲眼的感受。
他这否定的意义是甚么?“没有吃食?你也出不去?”
“你不晓得?还是……你不会说话?”
把傀儡推了出去,红袍人就关上了门,而那扇门也跟着他的封闭消逝不见了。红袍人把他和本身关在一起,要做甚么是明摆着的。墨随原地不动,左手的拇指看似不经意的按在了中指上。他在□□的环境下被掳到这处所来的,保命的东西几近都没在身边,只剩下以防万一当初被黑聚流埋进他指尖里的一枚玉符。
墨随和傀儡一人占有房间一个角,墨随身材略有老化,并且明天和黑聚流折腾得实在不算短了。刚起来就感觉饿,坐了不晓得多长时候后,肚子乃至都咕咕叫了起来。但是没法,碰到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傀儡,想刺探动静都做不到。
墨随想了一会下认识到,这件衣服是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