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走了废料，方位也大抵算好，卢玳双手掐诀，他手诀变动，一道真元一枚灵石，钉入泉水边的空中。被钉入的灵石越来越多，卢玳的手诀变更也越来越快，他布阵的范围内仿佛呈现了一层光幕，扭曲了两边的风景。从泉水里边朝四周看，看到的只能是一些恍惚的色采斑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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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赎罪，门徒几乎忘了。”五秋脸一红，潜进了水去。
“是，师父。”
五秋伸开嘴巴，把两样东西都吞了下去。储物袋还没有她一颗牙齿大，玉简更是塞她牙缝都不敷。不过等她合上嘴，已经大抵将玉简读了一遍，储物袋里的东西更是已经检察过了。身为一只在穷乡僻壤单独修炼了千多年的妖怪，五秋现在真是有些打动，有师父的感受实在太好了。
“是。”五秋乖乖应下，闭着龙眼，但是能瞥见眼球在眼皮上面不管转动，大抵半盏茶的时候，五秋唱出一口气，展开了眼睛，“师父大恩，五秋无觉得报。”
“……”五秋冷静缩进水里，她收回媒介，大宗的长老也不靠谱，不过师父已经拜了，悔怨明显已经迟了。
——此生的师父长着马面、狗鼻、牛嘴、虾须、牛角，根基上就是一张龙的面孔，从人的目光看，他是没有眉毛的，只在他两只大眼睛的上方有层层叠叠的皱褶。他的脸像足了母亲，但是身材就完整不一样了，他的躯干很短，但是结实，后腿是两条鹿蹄子，前爪倒是龙爪，圆滚滚的小屁股后边垂着一条狮子尾巴。
“我还要等他，他骗我是他的事情，我等他是我的事情。”
囚牛就是个山野妖精，那里能认出来川云仙宗的玉牌，乃至她连川云仙宗都没传闻过，因为离得太远了。但是看卢玳说得这么笃定，她踌躇了。短长点的师父也不是不好，起码今后孩子跟着他不会受欺负。
“五秋。”
“……”卢玳。
卢玳一看从速再接再厉：“不然，我也能够将你一并收为门下。”
“是。”
“不知他的父亲是谁，说不定我们会在外边赶上。”
听到卢玳叫声，五秋立即窜出水面，恭恭敬敬的对卢玳叫了一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