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仪宁一副看电影看得很用心的模样,头也不回地挖苦一句:“谁咬你啊,做春梦呢吧你。”
六个小时以后,电影院。
廖斌持续顺毛:“小宁你别嚷嚷,你看大师都在看我们呢。”
陈仪宁呸了一声:“我□□都不会妒忌。”
“不可,”陈仪宁在床上上蹿下跳,“明天是我们熟谙六周年记念日,你承诺过我会陪我过这个记念日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陈仪宁眼睛一瞪:“不,我就要尾戒!”
陈仪宁坐在副驾驶座上,情感还沉浸在刚才哀痛的电影中,幽幽问道:“廖斌,你说,今后我们两个谁会先死?”
陈仪宁挑衅地看着他:“如何,就许你跟你秘书眉来眼去的,我就不能跟我前任藕断丝连了吗?”
廖斌俄然翻开了被子:“啥?明天是记念日?”
陈仪宁眉梢一挑:“我让你感觉丢脸了?”
“我也在很当真地问你话呢,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说‘我秘书咋咋地,我秘书咋咋地’,也不嫌糟心。”
“谁说的,我这张嘴除了会蜜语甘言,还会用饭,会唱歌,会服侍人,前天早晨你还唔唔唔……”廖斌话未说完,已经被陈仪宁扑过来死死捂住了嘴巴。
陈仪宁懒洋洋地啜着酒:“是啊,及时行乐吧,没准七周年的时候咱俩就因为太痒了乃至于分离了。”
廖斌受不了地捂住了被子:“小宁,别吵我了,我昨晚加班到凌晨两点,再让我睡会儿吧。”
廖斌干脆坐到了陈仪宁身边,一脸严厉地问:“他还在胶葛你?”
“为甚么要等明天?我明天就要,立即!顿时!”
“你先死。”
“哎哟!”廖斌被痛醒过来,揉着嘴唇咕哝,“谁咬我?”
陈仪宁反问:“你秘书到底暗恋你多久了?”
“啥?!”陈仪宁怒了,指着廖斌的鼻子,“你再说一遍!”
“只要有你在家服侍着,我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