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女人上了夜班,孙树安的家里便很少开伙。女人是因为熬夜,白日不想动,才到门口的小餐馆里订饭;他是因为懒得洗锅刷盆,想着反正女人挣到钱了,也不在乎他在外边吃吃喝喝。
“孩子的事我已经想好了,白日你去公司上班,我在家里带孩子;早晨你在家里带孩子,我出去上班。”赵飞燕说。
“哦?是那四个堂口?”孙树安就坡下驴,带着猎奇的神情问道。
不幸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在孩子出世后不久,孙树安地点的运输公司的效益就开端一每天的走向了下坡路。
“公司的两位最高带领都很贪财,但是比较内敛,传闻公司员工给他们送礼,他们一概不受,一是看不上眼,二是担忧坏了名节,想打他们的重视看来很难。公司的两位副总文明程度都不高,属于既贪财又贪色的那种角色,因为所处的位置分歧,两小我在贪财贪色的表示上也不太一样:庄来福副总经理主抓出产,兼管公司的人事大权,他每年首要从人事调剂上弄些外快,在好色这方面比较抠门,他是兔子只吃窝边草,都是玩不费钱的公司里的女人;吴有为副总经理主抓公司的发卖事情,同庄来福的净水衙门比拟,他这个位置油水足,在好色这方面,他是窝边草也吃,窝外草也吃。”对于嘉信公司带领的特性,孙树安是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赵飞燕问。
“他们能有甚么癖好!要么贪财,要么贪色,要么两样全贪。”孙树安答复。
孙树安不好多说甚么,只是陪着笑容一个劲的往本身的身上揽着不是。
孙树安问,如何?你想要去结识吴副总经理么?
孙树安说,你别焦急,我明天到公司的墙报栏里寻摸寻摸,看有没有他的照片,如果有的话,我给你偷一张来。
“敢情吴副总经理在这四个处统统相好的么?”孙树安带着猎奇问道。
“人家跟你说的是端庄事情,你尽管在这里讽刺人家,另有没有一点儿伉俪的情分?”孙树安见赵飞燕全不把本身的事情放在心上,有些个焦炙。
“这真是您的孙子,是我和飞燕的儿子!”孙树安不敢活力,他还是陪着笑跟孙花心说话。
“哦,本来是如许。”孙树安然明白了。
“不要老是把事情想得这么悲观!”赵飞燕拍了拍孙树安的后背,问道:“你们公司的高层带领都有甚么癖好?”
孙树安白日还是到运输公司上班,因为没有长途可泡,每天下午根基上都能定时放工,准点和赵飞燕交代孩子。他是一门心机的过起了相妇教子的糊口,女人说了,只要能带好孩子,就是处理了她的后顾之忧,就是大功一件。
孙树安便带着赵飞燕到病院里去看大夫。大夫是个老头,在病院里,普通上了年纪的人门上方的牌子都是专家。老头一边用手摸着赵飞燕的乳房,一边轻声慢语的问赵飞燕:“比来吃了那些东西,精力上可曾受过甚么刺激?”
“下岗?要转岗分流?这是功德呀!”听了孙树安的话后,赵飞燕不觉得然地说。
“题目有这么严峻?这可得要好好的筹划筹划。”赵飞燕故作深思状,过了一会,她又笑着对孙树安说:“树安,你如果变成女的就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干,必定能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