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重操旧业[第7页/共9页]

都说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在压服了孙树安以后的第二天,赵飞燕便开端重操旧业,她又像在L市时一样,每天是买卖昌隆,财路广进。白日她在家里带孩子睡觉,早晨她出去打猎陪男人睡觉。她是多点撒网,广结分缘,发廊,客店,夜总会,沐浴中间,到处都留有她的倩影。大抵是她长相出众一些,再加上干此行当是轻车熟路,颇能慧眼识花心,那些怀有歪心机的男人从她面前一过,她便能透过他们的表面看破他们的骨头,抛媚眼,主动上前搭讪,撒娇,男人们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是以,她每天早晨的成交量还很多,支出也相称可观,仅两年多的空子,赵飞燕便为买屋子攒足了首付款。

辩论归辩论,共同说话还是有的。常日不出车时,大师聚在一起,奢谈一些风骚佳话,相互取乐解闷以打发无聊的光阴是常有的事。风骚佳话,向来是男人们引觉得高傲的事情,也是男人们津津乐道乐此不疲的话题,在司机的这个特别的群体里,显得尤其彪炳。

......

“不要老是把事情想得这么悲观!”赵飞燕拍了拍孙树安的后背,问道:“你们公司的高层带领都有甚么癖好?”

孙树安便带着赵飞燕到病院里去看大夫。大夫是个老头,在病院里,普通上了年纪的人门上方的牌子都是专家。老头一边用手摸着赵飞燕的乳房,一边轻声慢语的问赵飞燕:“比来吃了那些东西,精力上可曾受过甚么刺激?”

孙树安看了一眼摇篮里熟睡的孩子,对赵飞燕说:“孩子还这么小,那里能离得开大人呢?”

电视不想看,儿子也逗够了,还是感觉空虚无聊。孙树安想着长夜漫漫,寥寂无边,干脆一睡解千愁,脱掉衣服睡觉算了,但是钻进被窝里以后,他却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筋里老是呈现本身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被窝里的景象,没有体例,只得重又穿上衣服,抱着儿子出去逛街。H市的夜景不是太美,但也有那么一两处繁华的处所。孙树安是哪儿人多,哪儿热烈,就带着儿子往那里挤。走累了,坐在路牙上歇歇,数一数马路上是骑车的人多,还是走路的人多,或者数一数马路上是男人多,还是女人多;走饿了,路边的排挡也很多,随便挑一家坐下来弄口吃的。

第二天上班,孙树安早早的来到公司,他从橱窗的这头走到那头,也没有找着一幅吴有为的照片。他有些懊丧,怀着怏怏的表情回到驾驶班,驾驶班里有些冷僻,因为个个都晓得运输公司的运气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连上班都没有了主动性。孙树安顺手翻开了桌子上的一张报纸,是一张《嘉信盐化》报,他一眼就发明了报纸上有一幅吴有为的大照片,这是年初开职代会时吴有为代表发卖公司作陈述的身影,正面肖像,画面清楚,涓滴不输于照片的画质。孙树安一阵欣喜,忙把报纸叠叠收了起来,装进了本身的衣兜里。

“没有儿子,哪来的孙子?”孙花心并不睬会孙树安的笑容,肝火实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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