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玲听话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仿佛意犹未尽,衰弱地伸出一只手去接碗,“我本身来。”她受刑之背工软有力,手一歪,将一碗水都扣在了潘又斌的身上。
赵大玲低着头,眼睛的余光看到潘又斌从腰间扯下腰带。那是一条三指宽的牛皮腰带,上面装潢着一排一寸见方的羊脂玉块儿。她没用地咽了口口水。她很怕,真的很怕,她是个怕痛的人,手上破一个小口儿都要在长生面前哼唧一天,她没有长生那么固执,更没他那么能忍,现在她冒死地想平静下来,却还是不受节制地瑟瑟颤栗,牙齿都抖得“咯咯”地响。
潘又斌奸笑着右手拎着腰带,左手伸过来托起她的下颌,拇指摩挲着她脸颊的皮肤,赵大玲一阵反胃,一甩头,躲开他的手。潘又斌桀桀而笑,声音嘶哑仿佛粗粝的砂纸,“晓得你身上甚么最让我感兴趣吗?”他没等赵大玲答复,本身自答道:“是你这一身毫无瑕疵的皮肤,白净如玉又细滑如缎,我第一眼瞥见你就禁不住想,如果如许的身材充满鞭痕血渍会是如何一番旖旎风景。”
赵大玲深吸了一口气,脑筋里飞速转着想着如何自救,但喉咙却因为惊骇而发紧,声音都干巴巴的,仿佛不是本身嘴里说出来的,“要……要不,咱……我们先随便聊聊”
在没顶痛苦中苦苦挣扎的赵大玲还要忍耐他精力上的欺侮,这的确是叔可忍婶儿不成忍。失血让她感到头晕目炫,但是最要命的不是皮开肉绽,而是玉块儿砸落在身上,不但伤害了皮肤下的软构造,更是能闻声骨骼大要开裂的细碎’咔咔”声,粉饰在吼怒的抽打声中传进赵大玲的耳朵里,尤是让人胆怯。她伸手一把抓住再次挥下来的腰带中间,腰带的末端绕过她的手臂拍在她的脖颈上,她又是一声痛叫,却死活没放手。
鲜血刺激了潘又斌,他的眼中一片猩红,仿佛回到了幼年时阿谁雨夜,女人痛苦的扭曲的身材,飞溅在墙上的血迹,另有阿谁男人的吼怒,“贱人,贱人……”。儿时的影象跟面前堆叠,他不知不觉地也喊了出来,“贱人!”现在他已经不但仅是在满足本身施/虐的欲/望,更是代入了那张惩办淫/妇的快感,他冒死挥动动手里的玉带,不断地吼怒着,“贱人,你该死,该死!”
潘又斌见惯了惊骇的目光,这是第二次发明不一样的眼神,上一次还是顾绍恒眼中的果断和悲悯让他倍感兴趣,以是一向念念不忘。这会儿他感受道赵大玲的气愤,仿佛发明了一个无价珍宝,“对,就是这股不平软的干劲。”
说完这句话,她力竭地躺在地上,手臂有力地垂下,潘又斌趁机抽走她手里的腰带。红色的羊脂玉上染着鲜红的血迹,极大地满足了他变态的施/虐心机。他看着地上血泊当中的赵大玲,耸了耸肩膀,“你说得也对,我还不能打死你。”他意犹未尽道:“我们能够换个弄法,炮烙、针刺,你喜好哪个?”
赵大玲舔舔因失血而枯燥的嘴唇,气若游丝地断断续续道:“要不……你换根鞭子吧。这个不成,会打死我的。你把我打死了……就甚么都得不到了……太子也会见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