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潘又斌手掌顺着长生的脊背划过,逗留在他纤窄的腰上。那只手肆无顾忌地在长生身上揉捏,乃至扯开他的腰带,顺着短衫的下摆,将手伸出来抚/弄他的后背。那种仿佛毒蛇在皮肤上匍匐的感受让长生恶心欲吐,但他晓得本身越挣扎只会让凌/辱他的人越镇静,以是只要紧闭着眼睛,咬着牙一动不动。
长生被潘又斌拖着往外走,颠末被侍从按住的赵大玲身前。“长生……”赵大玲哭着叫他的名字,恨不得以身相替。
李彧擦了擦脑门的汗,长生趴伏在地上扭过甚悄悄地看着他,目光安静,既无要求,也无气愤。在如许的目光下,李彧感到本身无处遁形,只感觉衣冠楚楚的本身比一身仆人黑衣,被绑得跟粽子一样拖在地上的顾绍恒更加狼狈。他与顾绍恒同在翰林,虽说在顾绍恒的映托下本身显得暗淡无光,但是当真说来也没有太大的冲突,同僚时也曾一同吃过饭,一起喝过茶。当初顾家开罪,家破人亡,他也曾唏嘘过几句。谁料昔日同僚再次见面,竟然是这般地步。
王庭辛光想想就晓得潘又斌的刑室会是一副甚么样的血腥风景。他胆量小,前次偶尔看了一眼被潘又斌整治过的技女,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血渍吓得他几天没吃下饭,更别提让他亲眼观赏过程了。现在他已是神采发白,勉强笑着推委道:“我就算了吧,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白砚平笑道:“这倒是个好主张,我还想见地见地潘公子的手腕呢。”他一拍王庭辛,“你不是还想抽小顾大人几鞭子吗?潘公子那边但是有各式百般的鞭子,有牛皮鞭、羊皮鞭、藤条鞭、钢鞭、刺鞭,大小粗细不一而足,你能够随便挑个顺手的。”
潘又斌撒开揪着长生头发的手,站起家来向那几个狐朋狗友道:“这有何难,一起来吧。我那间刑室大得很。”
白砚平指着他的背影叫了几声,“李大人,李大人,如何说走就走了,绝望!”
柳敬辰现在才觉出惊骇,挣扎着说了一句,“这,这,潘公子,如何说这丫头都是御史府的人,您不能说赏人就赏人,我得先问问我爹去,我爹……”
长生神采又白了几分,摇摇欲坠地晃了晃,却又紧抿着嘴快住了身形。
潘又斌拽动动手里的绳索,长生本来就瘦,又被捆住,站不起来也没法挣扎,被他拽得在地上拖动了几米,粗粝的石子儿刹时就划破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点点血迹渗入进身/下的地盘里。潘又斌目光狰狞地看着长生身上的擦伤,仿佛野兽一样嗅到了鲜血的气味,镇静得身材都微微颤栗,亟不成待地向一个侍从表示:“去把我的马牵到门外候着。”
他放开赵大玲向长生走去。赵大玲叫了一声“长生!”刚想扑畴昔却被潘又斌的侍从拦住,按住了胳膊。
潘又斌抓起柴房外一根绑东西用的粗麻绳,揪着长生衣衿将他拖到门前的空位上。长生的衣衿被扯开,暴露清凌凌的锁骨。长生下认识地拢上衣衿,引来潘又斌的嘲笑,含混道:“小顾大人还是那么害臊。”
仿佛被阳光刺痛了眼睛,潘又斌眯起眼打量着俄然呈现的长生,眼中闪动着狂喜和猖獗的光芒,声音也因极度的亢奋而颤抖,“顾绍恒,我就晓得你没那么轻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