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户本早已经一命归西天,一条舌头吐到胸口,两个眸子凸起半个球体,全部脑袋涨成酱紫色,再没有半点气味。连欢本想把他反过来,给这个死猪的裆部来个血肉着花。一想到那条淫根就恶心,干脆作罢,在他背上用刀画了一个五角星,又狠狠踹了两脚,拍鼓掌筹办去帮陈远方。
“行了,别废话,不然我就成果了你。”
“有奥妙也不是在这里说的,再说也老夫老妻了。”
陈远方晓得他不敢等闲杀了本身,但就算是被刀尖略微划破一下喉咙也不划算,仓猝道:“别别别,太君你看,这是甚么?花女人啊,大大的花女人,很标致的吧?”说着,把连欢推到鬼子面前。
“哟西,哟西,逛逛走,花女人,跟我们走,哈哈哈哈。”山田和户本一人一边架住连欢,淫笑不断要往房间里去。
李阿虎却不惊骇,上前拨弄山田的脑袋,笑呵呵道:“咦,这么快就死了啊,真的死了,你们看,眼睛还睁着呢。啧啧啧,队长公然是队长,手起刀落,一点都不含混。”
连欢不在乎道:“有甚么见不得的,刚才阿谁鬼子不已经演出过一次了嘛,也就那样,再我看来跟公猪没甚么别离,换做平常时,早都被我阉了。”
“啪。”陆金活力急废弛了给她一巴掌,不管如何样,谁也不能如许劈面唾骂连欢,打完,转头挤出比哭还丢脸的笑容,颤抖道:“欢欢,我,我,你,你。”
“行了,别打了。”队长一声号令,李二狗仓猝推开李阿虎,站起家惊奇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山田,大半天说不出半句话。
“哟,体力还行的嘛。”门外俄然传来一个很不应时宜的声音,充满戏谑,充满鄙夷,充满鄙弃。
连欢面前挤出笑容,对着户本不断眨眼睛。一样都是眨眼睛,林婉莲眨起来会让人骨头酥麻,连欢眨起来就像眼睛进了沙子。
陈远方只感受下身一阵冰冷,虚道:“这是个甚么女人啊,这么狠。”
房间是个人宿舍,没有床,只要铺在地板上的棉毯。户本指了指棉毯,表示连欢本身躺下。连欢乖乖坐在棉毯上,睁大无辜的双眼,谛视着户本。
陈远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枪指着脑袋,心中也不惶恐,笑嘻嘻道:“太君,不活力,太君,我给你先容功德,大大的功德。”
山田也忍不住凑过来,盯着连欢直流口水,手指在连欢脸上划了一下,放到嘴里吸了一阵,叹道:“哟西,花女人的,大大的好。”
所谓饥不择食,户本和山田都已经几个月没正儿八经近过女色,只要看到是个母的,就算再丑也会感受美若天仙。再说,连欢的姿色本来就算出众,不然陆金生也不会那样恋恋不忘,就算是已为人母且驰驱繁忙,但是健壮的身板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特别是高傲挺起的胸膛,更是把一个成熟女人的神韵闪现无疑。
“被废话,甚么功德,快说。”户本把枪往前送了送,刀尖几近就要刺进陈远方的脖子。
“哟西,花女人大大的有情味啊,我喜好,喜好的是呢。”户本不晓得正在产生甚么,也不晓得即将产生甚么,觉得连欢是在调情,乐得满脸通红,软乎乎任由连欢坐在背上,收回一阵舒坦的感喟。
林婉莲还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搂着陆金生,焦心大喊:“哎哟,死鬼,你快啊,持续啊,用力啊,你如何啦?快嘛,人家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