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乘不接话,手上的行动也未见放轻,问:“那信的内容你瞧见了?”
杨应龙身影在窗纸上闲逛,他又站了半晌,而后抬了抬手,下一瞬那门板便被人一脚踹开。世人手持火把闯了出去,在瞧见屋中景象时,却皆是一愣。
秦良玉闻言心一惊,移了移身子,这才瞧见屋中的两人恰是一向未曾见到面的孙时泰与仓猝而来的杨应龙,此时二人极有默契的沉默下来,杨应龙将茶杯握在手中缓缓转着,似是在思忖甚么。
秦良玉无法望了望屋顶,身子不时疼的一颤,断断续续道:“他当时拿了一封……一封信,说是张氏写的,他瞧了那信的……哎!”秦良玉挺直身子:“轻点。”
马千乘笑了笑:“天然,只是……”
秦良玉咬碎一口皓齿,强忍了半晌终究开口:“吱!”
秦良玉节节后退,红晕染透了白净的面皮,她大力挣扎了几下,发明不敌马千乘的力量,终是被他推上了床。秦良玉鼻尖顿时盈满马千乘身上的淡香,她有些严峻的揪着牀单,僵着身子不敢动处所。
马千乘这才真正寒下脸将她打横抱起,发觉出她又有挣扎之意,面无神采盯着她:“再动我就把你扔湖里去。”
秦良玉抢在马千乘开口前咬牙切齿道:“大人言重了。”
马千乘这些年在疆场摸爬滚打,举手投足间自有威仪,眼下不过是语气极其平常的一句话,听在秦良玉耳中竟有种军命难违的错觉。
杨应龙沉默了半晌:“方才有人报府长进了刺客,我不放心便带着人来瞧一瞧。”外头静了下来,杨应龙声音带着踌躇:“你可闻声了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