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道,故日月星斗可行也;有天道,有天道,故山川江海可成也;有伦,有天道,故尊卑长幼可分也;有性,有天道,故是非坚脆可别也。
通天答复道;“地者,在上盘古大神血肉所化之物,鄙人之浊浊者也。地者,盘古大神意志者也。”
太上回道“清清者,太空是也。”
通木头感觉本身的话有些冲,抬起帅气的国字脸,看了一眼二哥,见那张井字脸还是红扑扑地板着,没有变黑地趋势,顿了顿又道;“申明天意,替天行道当然无错,但,凡修行者,哪个不是逆天而行?愚弟不解,觉得当逆则逆,这修行如同顺水行舟,不进则退。”
太上摇了摇申字木头脸,答道;“不知。”
原始笑了笑,回礼道;“贤弟所说确有事理,但是,吾观......它们都是有所待而不自在的,无己,无功,知名,无所待而游无穷,法地,法天,法道,法自但是寿无穷。
通天回道;“不知。”
“哼,必然是诚恳木头把义虎哥哥拐去论道去了,哼哼,觉得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了?”
“之上又是何物?”
义虎笑了笑道;“唉,道之一字难懂,悟了便是悟了,悟不透,费经心机亦是徒然。”
功德乃天道之果肉尔,有功于六合,则天降公德。是以明天意,顺天心,替天行道方能长生有望。
“地可有层?”
原始答道;“浊浊者,幽冥是也。”
义虎看着越来越狠恶的辩论,越来越胶着的战况,猎奇地对着太上问道;“太上道友,你就不怕两个弟弟打起来?”
接着品了口茶,义虎又问道;“你们兄弟三报酬盘古正宗,前后出世,为何恰好太上白发苍苍呢?”
通天又道;“不抗命,何羡寿?不矜贵,何羡名?不要势,何羡位?不贪富,何羡货?不所待,何求道?何证道?何超道而寻“道””
“莫非二哥被我佩服?哈哈,不对呀,打从出世起就没见过二哥哭过啊!”
固修行需申明天心,顺而行之。而天意难测,需有慧根,有......”
“天可有重?”
太上起家行礼,笑道;“那老君我借你吉言,受你半礼。”说罢,接过茶杯喝了半杯。
盘古大神因开天辟地,造化洪荒,功德无量,身故而道未消,道果与其意志相融,长存于天下当中,是以洪荒不朽,天道不腐。
“浊浊者何物?”
义虎持续问:“地为何物?”
通天答道;“是,浑沌为万气之母也。”
而那边呢?一个面红耳赤,红的发黑,红的发亮地听着。一个涂抹乱飞,义正言辞,倒驴不倒架地辩驳着,两位吵得是不亦乐乎!
一旁的老君与义虎见原始不对劲,赶紧来到近前......
俄然,只见原始生硬的井字脸上神情古怪,一屁股坐到地上打起坐来。
太上回道;“静极动生,阴尽阳覆,浊者穷尽处为天。”
接着对着三清一见礼,躬身道;“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擎天支地万年,不敌浑沌相合之力,决然杀身成仁,化脊梁为不周天柱山,造化洪荒。我虽有幸得盘古大神生前的眼泪造化,通灵万年,可化形出世却极晚,无缘一见盘古大神的风采。三位乃盘古正宗,出世又早,可知这天为何物?”
太上笑了笑,问道;“那为何道友之元神,已万年而容颜不改呢?朝闻道,夕死可矣。又是为了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