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亲陪嫁到劫后余生,现在能安稳的坐在这粗陋的房间里,拿着这根银簪,偶然候顾熙月感觉很不实在,的确像是做梦一样。
顾熙月没有半点怜悯,也不想劝架,她晓得赤赢不会下狠手,以是放心大胆的排闼进了屋子。
顾熙月抬眼瞪他,懒得和他在这个话题上胶葛,没好气道:“你那兄弟是如何回事?为甚么缠着我不放?烦死了!”
赤赢板着脸,极其不悦:“再敢胡言乱语,我直接废了你。”说罢,拉着顾熙月就往楼梯口走去。
顾熙月愣了愣,敢情赤赢的意义,是怕刚才那些话毁了她的闺誉啊!
顾熙月惊骇他们一言分歧又打起来,她倒不是担忧赤赢打不过那大汉,只是毕竟赤赢手臂还受着伤,那大汉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也不像是善茬,赤赢的伤口万一再坼裂了,可就千万不妙了。
那大汉在他们身后哀嚎:“喂,赤赢你太霸道了!你不喜好钻帐子,还不准别人钻!”
这男人太自来熟了,热忱的她都抵挡不住了。钻帐子?甚么是钻帐子?翻译成汉话应当就是这几个字,但是明显怪怪的,顾熙月尾子就不敢出声应对。
顾熙月朝天翻了个白眼,那措赤.裸.裸的眼神让她有些惊骇,她咬咬牙,破釜沉舟道:“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我是跟赤赢在一起的,没瞥见我们是住在同一间房里吗?”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话刚出口,赤赢就刚巧从楼梯下走了上来,呈现在楼梯口。天不遂人愿,扯谎被抓了个现行,顾熙月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以后,便传来了那措鬼哭狼嚎的声音。
血淋淋的威胁,那大汉竟然涓滴不在乎,还挂着一脸笑,抻着脖子试图超出赤赢肩头,朝着顾熙月喊话:“斑斓的女人你莫要怕,我的名字叫那措,是草原峡谷中英勇非常的男人,女人你可否答应我钻你的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