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几年,村庄里的人连续放弃种地,外出打工。
黄春花说:“给军队送肉的买卖就更不能丢了。”
林河问道:“地种了没有?”
黄春花不敢信赖:“挣了一百多万?”
“为啥?”
赶牛已经轻车熟路了,没甚么需求操心的。
只如果家里有拖沓机的,全都被他调集起来,四轮子一车麦草二十块钱,三轮子一车麦草十六块钱,有多少要多少,拉到牛场立马给钱,策动全村去找麦草。
早晨在连队睡觉,给了杜玉宝一个大包,第二天凌晨,坐着军车到了六号哨所,四人骑上马穿山越境,到商定的处所,巴图已经带人赶着牛等了半天。
和老妈筹议了一下,林河立即回村找人。
黄春花说:“要不你晚走上几天,让林海和林铎把种播上。”
忙了三天,眼看时候到了,林河只好带着人去了通古。
在牛场睡了几天,老头干脆搬了过来,连家也不想回了,免的归去受气。
林河说:“这牛杀肉能杀七百斤,牛皮也值钱,六千块不贵。”
林河也无可何如,被老妈完整打败了,换了是他面对这类局面实在很好办,抓不住就判定放弃,纠结这个纠结阿谁没卵用,做精确的决定就是。
老妈带着人送肉去了,还没返来。
林河笑道:“你可别说出去,不然乞贷的又来了。”
林河劝道:“给军队送肉好歹一个月还能挣个万八千,种地辛苦一年就落个口粮,收的那点粮食还卖不上两千块,归副本年秋上林江要去城里上高中,来岁就不种地,还不如干脆明天就把地给人种,你就找几小我收猪把军队的肉给定时奉上就行了。”
林河说:“只要这两个挑选,妈你只能选一个。”
值得欣喜的是,前次的大块头肉牛也有,不过只要十八头。
外村的比较费事,林河只能给了几个跑腿的每人两百块去收,就算晓得会被人蒙也顾不上了,牛买返来不能没草料喂,不然三天就得掉层膘。
巴图连声应下,不敢在这处所逗留,就怕被边防抓住找费事,带着人走了。
老头日子难过,养了四个儿子没人要他,除了混口吃的,连烟都抽不上,前次临走前老头来找他,让林河给找个活,林河就让老头看牛场。
“要么地不种了,要么军队的肉不送了。”
瘦子说:“那行,你等我的动静!”
林河说:“还是三百头摆布吧,半个月后把牛赶到这。”
林河撒了个谎,一向没给老妈说实话,夜路走多了哪有不遇鬼的,这类买卖最多干上几次就够了,只要有了本钱,无能的事多了,没需求再冒这险。
进了家门,黄春花还唏嘘:“都说养儿防老,儿子都是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娘,嫌老的拖累,老信爷那四个儿媳妇,就没有一个是善茬。”
林河说:“给你一口价,六千!”
黄春花想想也是,找人播种一亩地才十块钱,十几亩地也就一百来块。
此次的牛比前次少,只要三百多头。
黄春花瞪他一眼:“你觉得我像你爹啊!”
林河算了下账,三百多头牛卖了一百一十万还多,加上前面收牛和送肉挣的,一百四十万出头,收牛加盖牛场花了十七万出头,另有一百二十多万。
黄春花不解,这么挣钱的买卖为啥抛弃不干?
黄春花说:“不种了,存的粮食另有很多,来岁的口粮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