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一脸懵懂的眨巴眨巴眼，“大哥为何会被撸掉官职？”
顾凉盘膝坐在炕上，闻谈笑了笑，对玉壶二人道：“你们出去吧。”
顿时就是三月会试第一场，各地插手会试的举子克日连续进城。
“送去尚书府，给顾凉。”
顾行川跪倒在殿上瑟瑟颤栗，张口说话便漏风，解释了三两句已是一地口水。
裴荀的算盘敲得叮当响，回府后瞥见萧统已经返来了，表情不错的问道：“姣姣如何说？”
“你好好的想想，你大哥苦读多年熬了这几年，得来的大理寺少卿之位，你莫非就眼睁睁看着裴聿把你大哥毁了？”
这些东西如果顾凉用剩下的，就更公道了，叶氏老是如许偏疼的。
叶家向来方向顾凉，并不必然会救她，她才不要把几年的工夫，蹉跎在寒水寺那样的处所！
“你！”
萧统咬了咬牙，“郡主刚看了一眼，就叫人拿蜡烛给烧了……还说、倒霉。”
顾凉不动如山，冷酷道：“我摆荡不了任何人，说的话也并不管用。父亲请回吧。”
顾臣烨蓦地拔大声音，又认识到甚么，从速压住火。
“姣姣，爹有些事跟你说。”
“你现在要计算的，不是你与你大哥之间的冲突，而是你大哥落了难，对你，乃至我们百口，都不是功德。”
顾玉珠走了，但尚书府仍然没有消停。
顾玉珠捏紧拳头，她必须做好了两重保障。
他就放过顾知进这一次，但这考题他必然会流暴露去，他要一击把裴聿弄垮，再嫁祸太子，等他二人斗起来，再坐收渔翁之利。
“闭嘴。”
……
顾行川顶着还未修好的豁牙，固执地插手早朝，不成想都察院一本参折，参到了他的身上。
裴荀捏着考题分开衙舍，一起上冷静想，如果顾凉肯不再闹脾气，跟他和好。
裴荀翻了翻，纸上写着的恰是此次会试三场的考题。
裴荀捏碎了手里的茶盏。
最后道：“臣觉得大理寺左少卿顾行川，该当严查！”
顾行川抖似筛糠，天子道：“这些日子你不必去上衙了，你的差事前叫右少卿顶上。”
咬着牙阴笑着说：“好，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本王对你弟弟不客气了。”
沈姨娘噤了声，顾玉珠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的肝火愈烧愈旺。
他细心核实，三场考题出的都很奇妙，符合了大雍现在的民生国计，的确是裴聿和翰林院那些学士能筹议出的考题。
萧统看他翻完后堕入沉默，忍不住问：“王爷，是否这几日就流露下去？”
顾臣烨铩羽而归，本想再找叶氏去劝一劝顾凉，没想到翌日朝堂上，此事就被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