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身份比她还卑贱的庶女,竟摆起谱来了!若没有太子良娣这个名分在,她又算得了甚么!

亭内已经没有位子了,顾喜鹊出来也不见人说搬个椅子来,笑容生硬。

顾榕榕紧接着说:“我姨娘、二伯母和祖母一起去求母亲,想让母亲拿出一些银子来,先布施府上。但是母亲不肯,偏要祖母将掌家权交了。祖母眼看着几房下人都要饿死了,把掌家权给了母亲,但是母亲又忏悔,不肯出银……也不肯还这掌家权。”

顾榕榕道:“这是我六妹喜鹊,是二房的嫡女。喜鹊,上来一起坐。”

亭浑家笑够了,顾榕榕才道:“六妹性子软,之后果为及笄礼的事犯了胡涂,你们多担待些,别笑话她。”

“你不会说话便闭嘴。”

“困难?甚么困难?我瞧着尚书府还是同之前一样啊,榕榕,你有困难怎的不跟姐妹们说呢?”

叶氏面无神采地屈膝见礼,“给长公主存候。”

她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

“顾夫人不必多礼。本宫此次来不知是否给夫人添费事了?前次宝亲王府的事,本宫深感惭愧。”

顾凉笑了一声,挽着她说道:“没事,不怕她们算计,就怕她们不耍谨慎思。”

顾喜鹊从速共同着做出哑忍委曲的神采。

叶氏不动声色道:“长公主既是来赴宴,过往的事便不必再提了惹民气烦。安然,引长公主去凤仙厅。”

凌婉一贯笨拙,说话不过脑筋,顾榕榕笑容僵了些,沉住气说道:

他往这里一站,怕是戏唱不到一半。

桌上有几个贵女拿帕子捂着嘴,收回几声嘲笑。

来宾赏花谈天,氛围非常和谐。

浓厚的粉黛遮不住怠倦的眉眼,可见前次过后她一向没歇息好过,恐怕归去也与驸马闹了极大的冲突。

“四姐。”

“不但是苛待庶女,还苛待白叟!老祖母但是大师长,顾尚书都不管吗?”

“只是比来有些磨难,才把之前的旧衣翻出来的罢了。”

亭内亭外很多人惊呼,“怎会如此!”

东角的歇脚亭中,几个贵女坐在一桌喝茶谈天。

亭旁围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群情开了。

“这就是被镇北王赐名的喜鹊?我一向想见见呢,你会不会唱歌啊?”

魏澜猎奇地问:“甚么及笄宴?提及来榕榕的及笄礼也不远了,到时候我但是要来观礼的。”

凌婉没有了庇护伞,眼下对准了顾榕榕,这些日子正卯足了力量奉迎呢。

“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你祖母……竟把长公主战役嘉郡主她们也请了过来。估计是不怀美意!”

有两个夫人把事情跟她讲了一通,劝说道:“魏姐姐今后,还是叫魏澜离顾家的四蜜斯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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