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珠本也是酒徒之意不在酒,讪讪道:“那好吧,那就先把她押在我们府上,经验经验,再放了?”
“川儿,你去了豫州要好好地干,等你返来,栀儿肚里的孩子应当也大了。就算和离了,你也得赔偿栀儿和孩子,你留在邺京怕是没甚么出处了,但是娘信赖你,定能东山复兴的。”
“行。你到时把人给我带来吧。”
叶归盛道:“你速速把行囊给他清算好,过两日就叫他去。豫州眼下混乱暂平,恰是建功的好时候,并且现在邺京说他闲话的太多,若他再听到,重生怨气,这脾气就更不好磨了!”
叶氏想要劝说,顾凉悄悄拉住她的衣摆,说道:“娘,外公是为了大哥好。皇上已是不能再给他甚么官职了,小官小吏,娘感觉以大哥的性子能甘心吗?只怕会犯下更多错吧。”
要怪就怪天意弄人!
“母亲,真的要让大哥走吗?大哥这会儿伤还没好,如果途中出事……”
顾玉珠看着给顾行川叠衣裳的叶氏,忍不住道:
叶氏说着,鼻刻薄涩。
“嗯嗯。”
“父亲……”
叶氏痛得神采一白,顾风凉步上前,将她从顾行川部下救了出来。
的确是个很好的打算,只可惜顾行川不配。
“豫州千户是个舒畅的武官,每日领兵巡城便好,俸禄也充足。阔别邺京骚动,能平心静气,也许待上三五年他的脾气便能好转一些,届时如有建功,还可再迁,回京做京官也不无能够。”
……
“姣姣说得对。之前豫州都司几个统领因私盐一案被撤职,天子汲引的新任都批示使是我老友,上面卫府急需千户官,我一纸手札能够叫川儿先入卫所,只要过了训兵期,能够走顿时任千户。”
叶氏摇点头,“是你外公提的,你为何这么问?”
说到底还是叶氏的错,她哪有资格指手画脚呢!
顾凉悄悄吁了一口气。
她叫顾凉去给顾行川清算承担,本身坐到床边,摸着顾行川的手,把叶归盛安排的和他讲了。
叶归盛安排的也是非常妥当的,到处都为顾行川想好了。
并且谁都能禁止他爱顾玉珠,就是叶氏没有资格,她之前若不偏疼,本身也不会主动担起照顾顾玉珠的担子,天然也不会产生这不伦之心了。
“那侍女又说,模糊听到几句,他们吵架时说了好几次我的名字……以是我不太肯定,到底是因为外室吵起来,还是因为……”
“甚么?!”叶氏一惊,遵循时候推算归去,不就是春猎那段时候。
“这……我是感觉大哥和姣姣,仿佛在闹甚么冲突。前两天我去大哥院里问了一圈,有一个侍女说,在大嫂和大哥和离前两天,她曾瞥见姣姣和大哥在长廊下说悄悄话,那晚大哥归去的时候,脸上另有伤。”
“我怕是姣姣还因为王爷的事,怨着我,被大哥晓得了。母亲晓得的,大哥一贯待我极好,若因为我跟姣姣吵起来,我内心如何好受……”
顾凉微不成见地撇了撇嘴。
“但是有件事很奇特呢。”顾玉珠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顾玉珠目睹她不中计,也不心急,抹了眼泪后道:“不管如何,母亲,那粉碎大嫂和大哥的外室实在可爱!我气不过,擅作主张派人去查了一番,却传闻她在几月前,就被赶出邺京了,还是被父亲赶走的。本来父亲一早就晓得了。”
叶氏抹了下眼角,又带着顾凉回到顾行川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