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说道:“不气。”
“江南府贡院的考官必然有跟他同谋之人,客岁的乡试恐怕不止他一人有题目。并且我思疑……”
当年他只要五岁!顾玉珠也才七岁,但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却能想到往栗子糕里撒老鼠药杀人!
“我很体味他,乡试的榜首如果是他本身考出来的,他不会连一首词都做不好。江南这一年他只是混过来的罢了!”
顾行川义正词严的奉告他,事情与顾玉珠无关,真正的凶手已经被爹娘措置,如果他去胡说,必然会被爹娘叱骂。
顾凉俄然开了口:“皇叔,顾知进的乡试成绩有题目。”
顾冷气的浑身颤栗,“真是无耻!”
当时的顾凉刚从药谷返来,因为喝多了苦药特别爱吃甜糕。
裴聿摸了摸顾凉的脑袋。
再把这么一个极轻易居功的任务交给他,岂不是更滋长了镇北王的名声。
“在你的院子里等我。”
“不然的话我会奉告母亲。就算时隔多年我已经没有证据,但长姐现在在母亲那边的信誉也所剩无几,不知她会不会更加绝望。”
顾知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一双向来浑浊的眼神,此时倒是清透的,仿佛能看破她的心。
太子与州府官员勾搭,在科举测验上大行纳贿卖官行动!天子晓得后不但不问罪,竟然还筹算把这件事甩给皇叔?!
“总之你那些心机都藏藏好,我不是大哥,不吃你那套。三姐现在跟镇北王也挺恩爱,你若看上了秦王就本身去争夺,只要你不再害三姐,当年的事我包管会守口如瓶。”
裴聿沉吟半晌,夸了句:“很乖。”
顾凉震惊不已,“那岂不是已有起码两届科举考核,都有这些冒名顶替之人混在此中?!”
他又跟踪顾玉珠,发明她丢了一包老鼠药,本想奉告爹娘,却被顾行川拦下了。
裴聿看顾凉苦衷重重,冷静敛下了眸子。
她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即便是幼年的事仍然影象犹新。
裴聿眸色一动,“说说看。”
不是说裴聿的身份不敷,而是他这敏感的身份本就是天子的眼中钉。
“没有想要杀我?当年那块栗子糕如果我没有让给奶嬷,现在我就跟她一样躺在棺材里……你觉得我会跟大哥一样信赖,你往栗子糕上撒老鼠药,是为了杀老鼠?”
顾玉珠用力合了一下眼睛,规复了平静,“阿进,清者自清,你既然已经曲解了我这么多年,那我如何解释你都不会信。”
顾知进现在想起来仍一阵后怕,逼近顾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