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是说,我们都是耶律氏的子孙”?
“在好久好久之前,我们的故乡就有两条大河(今赤峰境内)。一条大河呐,叫做西拉木伦河,这西拉木伦河在契丹语中为‘黄水’之意,遵循汉人的说法叫做‘黄河’,我们契丹民族把它看作是母亲河在远方的女儿,以是誊写为潢河”。
“见过先生”。刚才的妒忌一扫而光。
落日西下,美不堪收。远处的天涯,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
“看他长得白白嫩嫩的,又很斯文,仿佛是位汉人”。耶律阿保机自言自语。
“甚么?我就是世里雅里的七世孙”?
耶律阿保机边写边念:“耶-律-阿-保-机-,-耶-律-阿-保-机-”。
“也不知是哪年哪月那日,在天宫居住已久的天女感觉这日子太孤单,泰初板有趣了,便想着下凡。在一个满天星斗的夜晚,王母娘娘的大女儿背着王母娘娘袅袅婷婷地飘落在了人间”。
耶律阿保机叫道:“哎,你别绕来绕去的好不好?你是月理朵哥哥的朋友,我怎不知”?
“好啊,孩子们,快坐下来,我要为你们讲一个非常非常陈腐的故事”。
不远处,韩知古骑着蒙古骏马,挥动手中的手中咖色的牛筋软鞭,向潢水岸边跑来。
“奥”。
“重生了一个部族”?述律平情窦初开,不由得羞红了脸。
“别打岔”。霸道的表妹双眸盈盈,不准表哥插言。
韩知古当即向耶律阿保机行了个拱手礼。
“唉,娘晓得,再好的好记性也不如赖笔头子,可我们有甚么体例呢”?
“月理朵,我来接你回家”,韩知古说着把手握着的牛筋软鞭弯成了个O字。
韩知古笑了,刚才的陌生感也一扫而光。
“月理朵每日回家都会念叨起表哥,我会不记得表哥吗”?韩知古规复了内心的安静。
述律平见此忙解释道:“韩知古是敌鲁兄从中原带返来的孤儿,在一次战役中他与家人失散,以是,一向糊口在我们家”。
“是的,我的孩子们。世里,用汉人的话来解释就是耶律,世里氏,就是耶律氏”。
“居住地成了我们的姓氏”?
韩知陈腐远就看到了述律平。
述律平眼含秋水,微波流盼,甩了一下乌黑的秀发,坐在潢水岸边的礁石上,与耶律阿保机相对。
“河水也有姊妹”?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感到不成思议,更加诧异了。
“烦死人啦,天还早呢,你干吗这么早就接我回家”?述律平站起家来,显出一脸的霸气。
“嗯。她驾着青牛由高山松林泛潢水而下,无拘无束。这时,也有一名神人乘着一匹乌黑的宝马自马盂山浮土河一起向东,在这广宽的草原上一起狂飙。这青牛和白马呀在潢河与土河的交汇处,一个叫做木叶山(今赤峰市翁牛特旗)的处所相遇了,他们一见钟情,结为妃耦”。
“以居住地为姓”?
“韩知古,你来教阿保机写汉字如何”?
“莫非青牛白马就是我们的先祖吗”?
“有一首歌谣为证。树大分杈,人多分炊,乱则天谴。八部而居,合谐相处,免遭地罚”。
韩知古用树枝在沙岸上写下了“耶律阿保机”几个汉字。耶律阿保机歪着脖子,左看看、右看看。
“对呀。因为我们的先祖初期没有姓氏,就只好以居住地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