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母后心存戒心,就连本王的仪卫也令大元帅换掉了,现在都换成了母后的属珊军。现在,你我虽为皇室贵胄,可实际上却成了惊弓之鸟,无家可归”。
“赵思温并非三头六臂,为何杀不得”?
百官回道:“臣下惶恐,臣下惶恐”。
“诸位爱卿,为了记念哀家以手代首见先帝于地下,哀家将在京都‘节义寺’俢建‘断腕楼’,并雕镂铭文,用以铭记这段泣血旧事,你们以为如何”?
耶律小哥接过属珊军端来的银盘,走到述律平跟前,将断腕交与她旁观。
“殿下,臣妾不要听你胡说”!
“殿下崇尚汉文明,岂不成了母后的眼中钉,肉中刺”?
耶律倍当真地说道:“是啊,如果找不到美人,本王或许会死掉的”!
萧阿古只挠了挠头皮。
“启禀天后娘娘,太病院已将娘娘的右腕清算结束”。
“青山为媒,就让你我二人好好谢过我们的媒人吧”!
“美人,你长年伴随本王在此采石,不感觉很有趣吗”?
述律平接着说道:“如果皇上不懂孝道,就会为世人嘲笑。德光愚孝,是可贵的天子人选”。
两人一起膜拜医巫闾山。
述律平说着,东向端坐下来。萧阿古只顺势坐在了天后娘娘下首。
“当然记得了,美人,你不晓得,是你颠覆了本王的灵魂,害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还得了病”。
“妹子为何手软,不杀了赵思温”?
耶律倍严厉地点头:“嗯”。
高芸芸捂住耶律倍的嘴。
一名属珊军进入常宁宫,向天后娘娘行了个单腿膜拜礼,手中的银盘高高举过甚顶。
“哀家要将断腕之举奉告大契丹的臣民们,让吾臣民皆以哀家的时令为高傲,哀家要让这断腕之举传遍这广袤的大草原,乃至中原。要让人们把我的断腕精力传承下去,千年不隳,万古流芳”!
述律平见世人都不说话,便站了起来,冲动地挥动着左手。
萧阿古只连连点头。
“那天后就要走下一步棋了”。
萧阿古只说道:“天后娘娘积怨致深,依二哥看,再多杀一个也无妨”。
萧阿古只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你抱病了”?
“大殿之上的汉人,人报酬赵将军讨情,北宰相莫非视而不见吗”?
述律平环顾四周,不紧不慢地问道:“就让哀家以手代首去见先帝爷,诸位觉得如何呀”?
萧阿古只迷惑不解。
“好,我们明日就出发前去老母廟”。(未完待续。)
高芸芸不解:“可母后为甚么要这么做呢”?
八名髡发的属珊军退下了,文武百官也都退下了。
耶律倍感喟。
夜,已深。长宁宫内,述律平东向端坐,右边这只袖子显得空荡荡的。
“哥哥是说让我放弃垂帘听政,动手处理新皇即位这件事情”?
狗儿小将军说道:“皇太子殿下得了相思病”。
“皇太子脆弱,倘使皇太子即位,大氏冬青的外戚权势必将会死灰复燃,危及到帝国安危”。
萧阿古只反问道:“妹子的意义是”?
耶律小哥将断腕端至一旁。
耶律德光劝道:“母后请息怒,请保重凤体呀”!
“请天后娘娘用茶”。
“妹子模糊感觉这件事情办起来很毒手”。
“嗯,听妹子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也有几分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