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另有本年的早稻米和客岁的陈米卖。不过,本年春季的新米如果一向不上市,那米价只会越来越贵。现在还只是春季,尚未入冬啊。等入了冬,嘿,这米怕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那店家道。

“幼瑶,我们走吧。”穆景瑜道。

“两位,这靠窗的坐位最好了。”那小二道。

“呵呵,”中年店家呵呵笑了笑,“全部江宁的米都是这个价,哦,只要比这贵的,不会有便宜的。”

林幼瑶摆布张望了一下,这饭店里冷冷僻清,偌大的酒楼竟是一小我都没有。

“女人,我们江宁论理是鱼米之乡,往年这个季候粮食都收上来了,你看看本年,稻田都被淹了,别说歉收了,有些田里连一粒稻谷都收不到。自古以来,物以稀为贵,粮食少,代价天然就贵了,别忘了,本年是灾年,还是大灾年。”那店家道。

她还没来得及谦善一下,又听穆景瑜微叹:“粮价为国之命脉。”

“店家,那边此言?”林幼瑶故意想从那店家嘴里多套些话来。

有个老夫方才买好了米,从米行的店家手里取过米袋。分开的时候,老夫重重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又涨价了,陈米都那么贵了,日子过不下去喽。”

“我本觉得现在的米价会比昔日番一番,没想到连番一番也不止,”穆景瑜还不粉饰心中的担忧,“米价一贵,其他的粮食必定也会跟着涨上去。本年的夏季怕难捱了。”

两人不紧不慢走到了米行门前。米行的大门和柜台窗都开着。柜台窗下,摆了各种成色的米,米粒有饱满光滑的,也有肥大无光的。色彩有白的,也有黄的,另有较着参了石子的。这些分歧层次的米一筐一筐的顺次摆列。

两人刚跨过门槛,就有小二前来号召:“两位,里边请。”

林幼瑶内心也是格登一下。她记得本身曾经跟着穆景瑜去中常街逛过,中常街上的米行中,像如许一升浅显的米只要十文前,那还是都城的米价,这江宁的米价竟然是都城米价的三倍了。

这两三个小菜都是江宁一带常见的小菜,一番询价下来,竟然要一两银子。

听穆景瑜这么一说,林幼瑶不由接口道:“都城是楚国的政治经济中间,如果都城的米价也飞涨的话,真是不敢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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