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面前军人仅剩五人,青城扭动了下脖颈,那五人连连吞咽着唾沫向后退去,显是有些顾忌。但终归有重担在身,不敢有负,面面相觑以后亦是破釜沉舟普通,抽出大刀直劈而来。

“如此武力真是不济,如此宝贵的刀在落尔等之手,实属华侈。”轻笑了声,青城展转腾挪,竟然刀光锋利中游走自如,且每一步的挪动都极有章法,转眼便听大刀齐齐落地之声,那五名军人皆是被点了穴道,如石像般立于原地。

豪言落下,青城双足一蹬,如箭矢般飞射而出,但见一拳头直面而来,却被她盈盈身法轻松避之,回身两指刺于那人脖颈动脉,后一脚踢于另一人腰腹之处。短短眨眼之间,两人竟是如此轻描淡写倒地。

青城见十余名军人齐上前来,还是面不改色,淡然道:“想我当年迎战敌国千军万马眉头都未曾皱下,此等步地又岂能震得住我!”

“倘若真感激,又何必骗我呢?”青城坐在他的身边,轻笑道。

“足下还真是个不识礼数之人,女子之身但是被随便就能碰之?”青城丢下一句,便朝群马走去。那顿时军人见状也是纷繁跳上马来迎上前去。

刘渊瘪了瘪嘴,也是点头道:“小王爱好游历玩乐,向来不干预朝政之事,安知那个故意侵犯小王呢。”

力道虽差了些,可准度却如鹰眼之弓,分毫不差的打在骑马之人的后脑上。那厮当即勒马,转头瞪眼火线,大喊道:“是那个敢偷袭鄙人!”

“岚朝以礼治国,不成乱了端方。”青城回言后,方才起家问道:“殿下既是如此职位高贵,又是那个敢如此大胆,企图暗害皇子呢?”

一众马匹纷繁停下,街上来往路客避尤不及。那厮目光扫视而过,唯见一秀美至极的女子果断的站在原地,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青城拍了鼓掌上的灰尘,持续朝前走去,现在剩下的只要看押少年郎的两名军人。而这两人明显不像其别人那般忠烈,直接将少年郎推上马去,便扬鞭奔离。

“女人何出此言,鄙人又为何要骗你呢?”

一听这话,久顿的青城也是两眼泛光,连连点头。两人便不再坐于巷内,马上便外出寻食。

少年郎虽从顿时跌下却仍未从赞叹中复苏,方才青城这一套组合连击看得他是目炫狼籍敬佩不已。直到青城步至他的身前,方才回过神来,惊呼道:“女人当真是女中豪杰,鄙人佩服啊!”

听得青城普通阐发,少年郎佩服之余,亦是难以回嘴,只得吐实在言:“女人真是聪明绝顶,洞悉过人啊。那鄙人便不瞒你。鄙人乃岚朝天子八子东海王刘渊。”

“无需多言,此地不宜久留。”青城冷下脸来,便拉着他快速逃离此地。

“足下又为何要掳绑这位少年,不恰是瞧他穿着华贵定是个有钱公子吗?”青城反问道。

“哎慕倾城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只能靠巧劲取胜了。”青城暗自言道,目光蓦地变得精锐,双足一等,腾飞而起,指间腾出三枚石子腾空弹出,亦是例无虚发的击中三名军人关键,回声倒地。

但见他神采狰狞,亦是有摆脱之意,几欲叫唤,却被马蹄微风沙声盖了畴昔。

刘渊当真地想了想,点了点头又仓猝点头,道:“岚朝尊于礼数,小王既为八皇子,辈分最小,常日里定当理待诸位皇兄,倒还真想不出获咎过哪位哥哥。”他又思虑了半晌,摆手道:“罢了罢了,想了也头疼,不如不想,小王水路颠簸,亦是有些饿了,为报女人援救之恩,特请一顿美宴饱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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