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叹一声,不由暗忖:“看来是时候该去拜访司马先生了。”

燕王早料刘赢及刘匡幕僚甚众,却未曾想到竟有如此之巨,皆是重担要职官吏,看来这一国之君要想当好,并非易事。他凝眉深思,愤激不平,他自小便有安邦治国,荡平天下之大愿,现在已坐上龙椅,却诸生烦念。

“臣等叩见燕王,齐王。”

“家事不平何故平天下。现在孤之言即为圣谕,主公遵循办事便可。”燕王心平气和道。

吏部尚书上前揖道:“吏部司掌百官,度支羁系国库财务,殿下今召微臣等前来,想必是要力整朝堂邪风,肃除不了官吏。”

两位臣子皆近暮年,却也中气实足,宏亮之声回荡宫殿当中,好久方才消去。

好久不言的齐王亦是有些骇怪,他本觉得腐败如镜的朝堂之风,竟是埋没如此澎湃的斗争权势:“满朝奸臣贼党,我岚朝岂能稳定!”

齐王怒甩衣袖,坦言道:“皇兄!上官夫人现在不过就是一名孤寡老妇,你若不喜,大可将她赶出宫去,何必...何必...”

燕王一语不发,悄悄地看着他,见他眼睛都红了,这才笑着道:“成大事者,毫不能妇人之仁。想那前秦苻坚,若非妇人之仁,又岂被贼人所害?偶然留人一命,害得便是本身。”

“殿下!微臣已收编名册,三日时限足以告终。只是所犯贼党皆是朝中重臣,身居要职,只怕一次连累,唯恐朝政大乱啊殿下!”吏部尚书高呼。

“没办。”齐王撇过甚去暗自愤怒。

燕王赐死上官氏,很快便被齐王刘世隆得知,他马上赶赴百经殿,见燕王正坐于绸垫上兀自深思,便连礼也不请,直问道:“皇兄刚才但是去弑上官夫人了!”

“尚书大人不愧建国老臣,百官交予你手,孤自是心安。只为孤皇兄....”

齐王眼中地燕王向来都是气定神闲,温文尔雅,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大发雷霆。不详确想他话中亦有事理,想必他也有不得已之苦处,方才失了仁德。

“因为她悖逆我!”燕王这下亦是节制不住情感怒声吼道:“她口口声声待我如子,却暗自联谋亲信拥立刘赢为太子,周荃、桓国公麾下亦有多少幕僚!霸府之风日趋滋长那个不知!目下若我不弑她,今后刘赢暗结翅膀,里应外合,孤又该如何是好!”

而此时,这偌大豪华的宫殿以内寥无人影,唯有两名高臣寒微着身子,屈膝于龙案之前。燕王,齐王并肩步入大殿。

说话间殿外寺人传道:“吏部尚书、度支尚书已于太极殿静候圣驾。”

建邺皇城别名安康宫,周长八里,表里宫殿三千余间,虽无前朝之都洛阳的宫城恢宏宏伟,但其精美程度却涓滴不逊。而论帝宫当中太极殿便以正殿之名居众宫之冠,平常于天子主事之用。

“隆弟,你都听到了罢,莫说皇兄无情。此等毒牙一日不除,我大朝必祸事不竭!”燕王紧握拳头,令声道:“孤现令两位大人合力彻查乱党余孽,有罪者决不容情,一概满门抄斩!孤会命大理寺卿共同尔等,限三日以内告终此事。”

燕王长长吐出一口肝火,方才平复了情感:“此事不怪你。孤知隆弟仁厚,见不平之事直言不讳。今后孤管理朝政还须隆弟这般公理之言才是。”

“隆弟何必毛毛躁躁。孤且问你,叮咛你的事可办好了?”燕王微微抬起眼眸,冰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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