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佐愣住道:“你自小到大那里让我做大哥的省过心,黑锅倒是替你背过很多…不过谁让你是我弟弟呢?不与你多说了,从速进宫去。”
“病发昏迷,李驸马…”殷崇诀喃喃自语道,“皇上已经多日未曾召见过李重元,为何又会晤他?恰好又是与他一起时出的事…未免太蹊跷…皇上现在身边有何人,军中…”殷崇诀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来人无措的脸,“军中可有非常?”
李重元靠近柴婧,昂首贴住她的耳背道:“婧儿,圣旨是皇上亲笔所写,龙印清楚可辨如何作假?他日就算文武百官都在场,也是无话可说。婧儿,你苦苦固执又是何必…你我伉俪一场,我对你的心,向来都没有变过。就算你对峙要与我和离,他日我即位为帝,皇后之位,也只能够是你的!婧儿…”李重元按住柴婧肥胖的肩,“婧儿!”
柴婧坚毅的眸子因气愤颤抖着似有火苗闪动,深喘道:“储君?父皇如何能够立你做储君!?毫不成能!”
“来人。”柴婧回身不去看已经有些手足无措的吴佐,“现在去吴家,请另一名吴将军进宫,带着太病院的人一道去,如果难以行走,备着马车接进宫便是。”
柴婧却没有看上一眼,掸开李重元的手道:“你不必给我看甚么,父皇昨夜才和本宫提及过,毫不成能立你为储君。圣旨…本宫不肯意去想你是如何运营而得,本宫只晓得。”柴婧杏眼微红看向已经睁不开眼的柴逸,“周国的龙椅,毫不会由你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