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昭轻笑了声,托着岳蘅的手按在本身的心口,“玉轮如银盘普通,该瞥见的又如何逃得过我的眼睛。”
“叔父身子如此,却还是不忘替柴家策划。”柴昭抚住岳蘅的肩,低低的叹了声,“苏瑞荃苏太尉之流,换做十年前,如何迈的进柴王府!”
柴昭细细打量着发丝和婉坠褥的岳蘅,和顺道:“我柴少主可不好服侍,云修他们也好,府里下人也罢,哪个不得我情意都是憋屈的很。看你也不会做甚么,与其奉侍的出错不得我意,倒不如让我好好待你,岳蜜斯...”
柴昭低/喘了好一阵,见岳蘅涨红了脸受不住的模样,赶快支起家子睁眼看着她――她漆墨般的秀发散落开来,潮红的脸颊香汗淋漓,星眸泛着鲜艳的滢光楚楚的望着本身,眉梢脉脉含情,不见昔日飒爽,尽是温婉美好。
岳蘅还来不及说些甚么,柴昭的唇又贴紧本身发热的脸颊,大力抚摩着她还潮润的玉背,又将岳蘅按在了身下。
见她有些感慨,柴昭戳了戳她的胳膊,瞥了眼蓬乱的床褥道:“阿蘅,你看...”
岳蘅蹙着眉摇了点头,“真是无趣,怪不得郡主说没人受得了你。”
岳蘅想起过往各种,心尖顿时一软,眼眶也出现了模糊的红色。
这一夜,两人都是无眠。柴昭拾起床边的帕子,轻柔的擦拭着岳蘅香汗淋漓的身材,忍住想再次含吻她红唇的动机,只是靠近悄悄触了触她的脸颊。
“郡主真这么说?”柴昭嘴角轻扬,“而下我娇妻在侧,她也会受不了我?”
岳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二人缠绵之处,绽放了一朵指盖大小的嫣红。岳蘅脸上一热,咬着唇不再发声。
柴昭刀刻般的鬓角滑落下滴滴汗水,即便如此,可身下的行动却没有涓滴停歇的意义。
这般静熠半晌,柴昭以指为梳,替岳蘅梳理着微散的秀发,又拾起案上的帕子,轻柔的擦拭着她颈背的汗湿,神采自如笃定。
“不分开你...”岳蘅终是哭喊了出来,颤抖着安抚着这个刹时无助的男人,“再也不分开!”
柴昭揽过她纤细的腰身,“你既然是心甘甘心,我自是巴不得你日日跟在我身边。此次面圣见的,不过一个十岁孩童,还得仰仗我与叔父替他镇守江山,阿蘅大可放宽解。”
岳蘅游移的闭上眼,不晓得柴昭要做甚么。
岳蘅见丈夫一缕黑发沾在耳边,伸手将发丝掠到耳后,柴昭展开臂膀再次搂紧了她,见她脸上不再有昔日的半分顺从,尽是依/偎的舒畅满足,心头也是涌上一股安宁。
“我娘曾与我提及过。”岳蘅贴着丈夫的身子道,“嫁进柴家,做了你的老婆,便是要好好照顾你,奉侍你...这会儿,如何是你...”
岳蘅倔强的撇过脸不去应他,柴昭又是一下深重的抽/撞,“承诺我一声...”
岳蘅缓缓摸索开去,扶住了柴昭的手腕,顺着他的手背滑过指尖,触到了一丝冰冷――那是鎏金才有的刚烈之感。
岳蘅喃喃自语道:“柴少主,有过女人吗?”
岳蘅正发着愣,耳边熟谙又悠远的鸽哨轻起――岳蘅眉心一动,看着指尖贴唇沉默不语的柴昭,顿悟道:“那一日...林间久久不见鸟雀...是你?吹起的鸽哨?是你...”
岳蘅突然展开眼,只见一把金鎏弓熠熠生辉的被柴昭托在手上,再细细看去,连弯弓上的纹路都与本身沧州那把几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