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岐山国与巴蜀国的战事,凌信却只字未提,上官云也不肯多问。在凌信的聘请下,又吹了几笛曲,凌信悄悄听完以后,如平常般起家就欲拜别。
凌信嘿嘿一笑,“有何不成,实在你吹笛子的时候不就曾有这般结果吗?再有,人间酒鬼,常常又被称为酒仙,不就是其于醉中,常常只知有我,不知有六合吗?以是断情不如寄情,斩欲不如。。。。”
“凤歌是谁,也是你师父吗?”
“还是算朋友好些吧!”,上官云风俗性地又挠了挠头。
“只顾与你谈天,却差点把这事忘了,这是长春门石掌门给你的信。”
至于葫芦里的赤侠,有天真的伴随倒也没如何让他操心,每天除了出来用饭的时候和他玩耍一阵,随即回葫芦里修练。上官云也颇猎奇葫芦中的六合,几次三番让天真教他出入那葫芦之法,却都被天真以机会未到而回绝,让上官云非常不爽。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上官云叹了口气,“我比来也有些感悟!”
随后整整一月,上官云都没有再见过凌信,他倒也不觉得意,每日只醉心于丹术研讨和修炼当中。凌信也没有食言,他所需求的那些灵草都由臧否派人送到,而颠末这段时候,进一步改进火龙丹的研讨也逐步有了些端倪。
“你可知我为甚么要拿你当朋友,就是因为你还未失其本真,胸中没那么多城府,说实在的,你大可不必像我如许算计这么多!”
上官云俄然想起一事,赶快从怀中取出石清凡写给凌信的那封信,交于凌信手中。
“我感觉人常说修道,所谓修道,所修者本应是道,而现在修炼之人,修的却都是些神通和神通,乃至于修了一辈子,修的却常常都是别人的道。赵一凡师父曾说,古有悟道而成仙者,方为真仙,大抵就是这个事理。固然人间修界之人也有出世和出世之争,但实在不管出世还是出世,或许都只是一个修行的体例,而不是真正的道!”
两人均是兴趣稠密,立即叮咛柳菁将酒送了上来,在阳台上喝了起来。
“这个,这个我还真没想好!”,凌信也乐了起来。
凌信说到这里俄然感喟了一声,然后持续说道:“我出身于王族,又无修道之天赋,若再不工于这心术计算,只怕迟早被别人所算计!而你分歧,完整能够不去考虑俗世各种拘束,也不必守修界那些烂端方,只要本身经心纵情便可。”
“好,为你这句朋友,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有苦衷?”,上官云淡淡问了句。
凌信接过信笺,翻开草草看了一遍,嘴角却透暴露一丝轻视,低低说了句“公然不出我所料!”,随后向上官云挥了挥手,在臧否的伴随下拜别。
“对了,你刚才说你有你的道?却不知你的道是何道?”,上官云问凌信。
“算是吧!能教我东西的都能够算师父的。”,上官云嘿嘿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