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客气和谦让后,上官云随公子琼进入大殿,两人分宾主坐下。公子琼随即遣去旁人,单独和上官云扳谈起来。
“部属辞职。”老郑随即向公子琼见礼退了出去。
说到这里,公子琼俄然看向上官云,笑着说:“贤侄可知,现在九州大陆各国皆有国师,且都是修界人士所担负。”
“也好,不知贤侄何时解缆。”
“唉,上官贤侄,你可知我当年要将玉佩送给何人?”
“不知贤侄如何看这件事。”
“实际上这人间,又岂止贵爵之家,就连修界那些大小门派,在世人眼中都是超脱于凡俗的存在,但哪一个又没有本身的手腕和眼线呢?不然只怕早就不存于人间了。”
“也只是个猜测罢了,并无实据。”公子琼摇了点头。
公子琼的一番话,让上官云颇感震惊,虽一时有些没法接管,细想之下,却又不无事理,就连本身当年在堆栈做工之时,也还常常要去船埠探听渡船的动静,好抢在别人前接走来往的客商。提及来这人间之事,又如何能够不争,就连本身在山野间,也难于免俗,打猎妖兽,不过是欲争那些妖兽的妖丹,不然进境怎能如此之快;在长春门内练气修道,不也还要争个上院的名额,争一个今后早日飞升的机遇。
“殿下亲迎,小侄受宠若惊,接到风师兄传信,小侄心急,就慌着赶来了,冒然来访,还望殿下包涵。”
瞥见上官云堕入深思,公子琼微微一笑,呷了一口茶才缓缓地接着说,“跟贤侄说这些,我只想让贤侄明白,并非我欲算计于贤侄,而是确切赏识贤侄,有了爱才之心。”
“上官公子公然聪明。”老郑笑了笑接着说道:“因为岐山国除殿下所说的三大权势外,另有大大小小诸多权势,比如殿下的别的两个娘舅,另有国主凌仓的几个儿子。这些权势虽不如三大权势微弱,但也不成小觑,这些权势盘根错节,相互制约,是以血刀帮所做之事,受益者虽有,但却很难推断出到底与谁有关联,以是也有人推断血刀帮实在就只是个纯粹的杀手构造,只是拿钱办事罢了。”
“多谢殿下,他日有成,上官云定不忘殿下之情。”
瞥见上官云有些游移,公子琼笑了笑说道。“也好,这公子府密不通风,跟监狱也差未几,你们年青人定然感觉拘束。实在,我在城内另有几座独立的院落,你若不嫌弃,能够住那边,也便利些。”
“就是风儿的师父闫长老。”
“是”这位郑将军随即开口。
“如此奥妙之事,又怎会泄漏了动静?”
“上官贤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殿下,此事虽有些端倪,但其间另有诸多可疑之处,说此事为血刀帮所为,更只是传言,一定便可托,恰好暂无它事,我想本身到岐山国走一趟,趁便也游历一番。”
“只是传言,详细是谁尚不晓得。但我已安排人手调查此事。一有动静,会立即告诉上官公子。”
“这是郑将军,你叫他老郑便可。”公子琼指了指精干男人向上官云说道。
“拜见殿下。”一个身着黑衣的精干男人从殿外走出去,向着公子琼躬身施礼。
“嗯,那我就未几留你了,此物给你,需求时可随时与我殿下府所属联络,至于如何用,到时你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