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独鹰道:“哦?我说第几,就第几?”

杜沉非道:“叫做曾祖殿,你也传闻过他的名字吗?”

杨雨丝笑道:“我当然传闻过了。我不但传闻过,并且啊,还很熟。”

谢独鹰听了,又接着道:“你说的第一翻墙,我倒是也见过他,却不过是个三只手罢了。”

过了好久,谢独鹰才缓缓说道:“第三!”

谢独鹰听了,竟然也“嘿嘿嘿嘿”地笑了。

正在这个时候,这山谷中的发光树又燃烧了,那种独特的声音又已响起,可明天响起的既不是赶场买卖东西的声音,也不是马蹄声和厮杀声,竟然是古筝的声音。这声音,曲调深厚,灵透温和,音韵敞亮,萧洒超脱,时而如山涧泉鸣,时而似环佩铃响,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又热忱旷达……

杜沉非道:“福四是四小我,这四小我叫仕进不小、钱很多、商必红、屋子大。是尖峰寨的开山大王,部下有四五百人马。这四小我极其义气,只因掳掠潭州富豪曾员外赈灾的银两,被我与牛犊先寻上山去,与他大战一场。这四人敌不过,便认我为兄,将寨主之位让给我做,段寒炎做了副寨主,鱼哄仙为智囊。”

杜沉非也笑道:“哦?那你也熟谙曾易多了。”

杜沉非笑道:“这个第一翻墙,柔若无骨,轻若御风。大则登屋跳梁,小则扪墙摸壁。随机应变,看景生情。摄口则为鸡犬狸鼠之声,鼓掌则作萧鼓弦素之弄,足能够假乱真。出没如鬼神,来去如风雨。来往矫捷,倏忽如风。可真是天下无双手、人间第一偷。并且胆气壮猛,心机警变,度量慨慷,又仗义疏财,所得之物顺手散与贫困之人,毫不怜惜。”

杜沉非笑道:“这个事,等我们出去了,叫大师一起会商会商,可不能我说了算。明天已经不早了,睡吧!睡吧!明天早点起来找路出去。”

杜沉非大笑,也盯着谢独鹰的眼睛,道:“对!你说第几就第几!”

三人因而也不再说话,杨雨丝又已将头靠在杜沉非的肩上。但是杨雨丝每当一进入梦境,就立即满身放松后仰,几近将头都磕在石头上。杜沉非只得伸过本身的手臂来,将杨雨丝搂住,以免她跌倒在地。

杨雨丝却猎奇地问道:“那你为甚么不说第二呢?”

杜沉非也正在闭目静听,一听到杨雨丝的话,道:“这声音可比明天夜里的声音好听很多!”

杨雨丝又笑了,道:“我当然熟谙曾易多啊。下次回潭州时,我带他来找你玩。”

杜沉非听了,一时也不好决定,只得说道:“这事,你说了算!”

谢独鹰又问道:“吴最乐是个甚么样的人?”

杨雨丝仿佛笑得很幸运。

杨雨丝一听到这个故事,眼圈也红红的,但是她只是悄悄地说道:“但愿他今后能够成为你的好兄弟。”

杜沉非连想都没有想,道:“好!第三!”

杨雨丝问道:“鱼哥哥,你是如何熟谙的曾易多了?”

杜沉非道:“雷滚此人,技艺高强,善于使一柄‘厚背滚风刀’,为人仗义,路见不平,则拔刀互助,虽出世入死,也在所不辞。刘惔称道江道群说:‘不能言而能不言’。雷滚固然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善于言辞,却长于不发言。”

谢独鹰道:“这小我倒真是个成心机的人。那福四又是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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