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又是一招,左手直取和尚的前胸,右手来抓和尚的天灵盖。但是破堂和尚那肥胖的身躯俄然就已经鬼怪般移到了门柱的前面。
常晴心中大怒,手上的铁爪,立即就向这母狗的脑袋挥去。
破堂和尚道:“前为因,后为果;作者为因,受者为果。就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是因,得是果。不因种下,怎得收成?好因得好果,恶因得恶果。以是说,要知宿世因,此生受者是;要知后代因,此生作者是。”
常晴道:“我很不喜好和你废话,你晓得我是甚么人?”
只见这和尚将手一抬,俄然卷起一阵暴风,那飞扬的木屑顿时又古迹般的消逝,仿佛已全数落在他那一件破衣的袖中。
常晴听了,勃然大怒,道:“你这不知好歹的秃驴,我现在就送你下天国吧!”她的双手一翻,人就已冲上前来,手上那一对金刚铁爪就已经向破堂和尚的胸前狠狠抓来。
常晴大怒道:“你这个秃驴,身为削发之人,说话还如此无礼,你倚恃的是甚么?”
破堂和尚道:“贫僧无甚本领,只会说因道果。”
常晴立即就一跃而起,追了过来,手上的一对铁爪带着“呼呼”风声,摆布夹攻,又向破堂和尚的头部打来。她的脱手不但快并且力道很大。
破堂和尚朗声道:“阿弥陀佛!足下麻鞋踏平地,身上衲头赛丝绸。施主莫笑和尚穷,本来脸孔世上无。”
破堂和尚还是笑嘻嘻地说道:“阿弥陀佛!贫僧自入佛门,心无挂碍。日日行便利,不时发道心。但行划一事,何必知出息?”
常晴盯着破堂和尚打满了无数补丁但是看起来还很洁净的僧衣看了好久,才没好气地问道:“那里来的穷和尚?”
破堂和尚的脸上却仍然还带着笑,但是他那起码两百斤重的肥胖身躯俄然就腾空飞了出去。
常晴的铁爪又已击出,一招比一招快,她的每一招都是杀招。但是破堂和尚的人固然老是站在那边,就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但是常晴的每一击却都古迹般地落空。
破堂和尚道:“贫僧方才已知施主尊讳,亦闻施主行藏。只是开设倡寮,强抢人丁,把倚门献笑、促进男女苟合,认作本等生涯,如此废弛纲常、损人利己,便无福向狮子光中,享天上之清闲。”
她竟然这么快就已经找了过来。
这一击,如果真打在这条狗的脑袋上,它的脑袋就必然要开成一朵花,开成一朵血肉恍惚的红花。
破堂和尚却仍然还是笑嘻嘻的,看着常晴的脸,俄然双手合十,朝常晴打了个问讯,朗声道:“阿弥陀佛!施主何来?贫僧失于迎迓。”
来的这小我恰是常晴。
院中本来还在玩耍的四条小狗,一看到这类环境,受了惊吓,也“呜哭泣咽”哼叫着跑回角落里的窝去了。一条护子的玄色母狗立即就从狗窝中奔了出来,“汪汪”叫了两声,就直扑常晴的胸膛。
破堂和尚道:“南无阿弥陀佛!多行不义必自毙,施主若差了动机,一意孤行,只恐报应即在目前。妄图之肉一定能生,而修成之骨转成齑粉!”
破堂和尚道:“阿弥陀佛!贫僧破堂。慈悲是佛道流派、诸佛心念。削发人当以佛为心,慈悲为念,既是慈悲之人,岂无怜悯之心?”
常晴嘲笑了一声,道:“开设倡寮,固然是我的谋生,却也是很多人的造化,这恰是凑四合六的活动,完美搭配,天衣无缝,便利众生,其乐无穷,想必连老天爷也不敢见怪。”